“总而言之,这件事很有可能与沙条家有关,也有可能这是他们搬到冬木的原因。”
叶悠总结的说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沙条爱歌可是你可爱的弟子。”帕秋莉语气平淡,但内容咄咄。
“不会是爱歌。”
其实叶悠看到血之祭祀的时候,反而稍微有点安心了。
他以前一直担心沙条家搬来冬木可能又爱歌的意志,但现在看来大概率是沙条家的家主,沙条广树的主意。
爱歌不需要依靠这种低劣的仪式来辅助,如果她真需要布置某种单凭自己力量无法完成的魔术时,所献祭的规模最起码也是一整座城市。
这也是叶悠不让她参加圣杯战争的原因之一,她对生命、伦理等人类的常识极度的缺乏概念,就像年幼的孩童抓住蚱蜢后,可以天真的将蚱蜢的腿一条一条的扯断取乐,爱歌也可能无暇的杀死大量人类。
讲道理对她也是行不通的,就像你无法跟小孩讲道理,而爱歌,纯净无暇到宛如神明,同样,你更无法与神明讲道理。
“稍微有些安心了。”叶悠起身,泡了一杯茶,坐到沙发上说道。
“安心?”帕秋莉不解的歪头。
“昨晚我说圣杯战争的变量有两个,rider和caster。其实,我更担心的是爱歌,现在看来,似乎是沙条广树得到了某种必须追求的信息,而搬到了冬木。”
帕秋莉淡然的哦了一声:“两个变量有三个,不是常识吗?”
“......”
帕秋莉君的吐槽也变得犀利起来。
还是以前就是这样子吗?
叶悠不得而知,但需要去调查一下沙条广树吗?
因为实在是太巧了。
圣杯战争刚刚开始,他就从东京般了过来。树林中又出现了和沙条家类似的黑魔术的献祭仪式。这么多因素合在一起,仿佛真相就在你耳边轻轻低语,沙条家绝对跟这次的圣杯战争有关。
但仔细分析,如果沙条广树真的参与了这次圣杯战争,又怎么会拖家带口,将爱歌以及刚上小学的绫香也带到冬木?甚至连魔术工坊也迁移了过来,种种迹象表明,他的确打算在冬木定居。
定居……
等一下。
叶悠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如果有人告诉沙条广树圣杯战争的相关信息,但他并不是来参加这次圣杯战争,而是让子孙后代参加下一次呢?
以此作为交换条件,达成某种协议。
如果这个猜测成立的话,那么这个告诉沙条广树圣杯战争相关信息的人……又会是谁?
可能是caster的御主吗?
对,如果是术阶的话,黑魔术的便利性便能在其手中无限放大。
叶悠打开地图,在上面找到了血腥仪式树林的位置,他指着上面问到,
“帕秋莉,你看看,灵脉的辐射范围,能够覆盖到这个位置吗?”
“可以,这里正好是灵脉覆盖的极限距离,从者远离冬木的的最远边界。”
叶悠轻轻眯起眼睛,
“那看来,的确有必要观测沙条广树的行迹了,他很有可能与最后一位御主有联系。”
“你好像很在意caster的御主?”
“嗯。”
叶悠点头,他想起肯尼斯未婚妻手中的进行魔术编译的虚数空间的盒子。
“总觉得,他要搞一个大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