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此刻心中有愧,竟也不敢说话,只得生生的受了这句调侃。
孙绍祖却是走上前去,轻轻触碰了一下她的指尖,见她指尖有些冰凉,便道:“赶紧回屋去换了里外的裳子,然后去见一下老夫人。”
“啊,我祖母她,知道我,知道我——”迎春有些慌张,竟不知该如何去说。
“你祖母只知道你去了二月春,倒是你妹妹——”北静王沉吟道。
“我妹妹怎么啦?你告诉她我丢啦?”迎春急急打断了北静王的话。
“我都没想到你丢了,我怎么告诉她,是她说你不可能在二月春过夜的,一定是丢了,我说你姐夫也跟着去了,不会有事的,她说若是她姐夫寻找了姐姐,一定会连夜带回来,否则就是一起丢了,我这才让人去二月春找寻,果然都不在那里,这才着急让人四处找寻,还好平安回来。”北静王说罢,望着迎春叹了口气。
迎春听了,急忙道:“那我先告退,这就去看看我祖母跟林妹妹去。”说罢,便一阵风的朝后院跑去。
北静王望着迎春风风火火的背影,摇了摇头,然后对孙绍祖道:“你这位夫人啊——噢,你方才说,她听闻西郊有座荒庙很是灵验,所以一定要去那里烧香,我怎么一直不知道这事呢?”
孙绍祖有意替迎春掩饰着真相,便接着道:“她也是心中着急,不晓得哪里听了一些乡野传闻,便瞒过了王爷自己跑去,她这次让王爷担忧了,我实在是过意不去。”
“没事,我知道孙大人亲自去找,夫人一定不会有危险,倒是她那个妹妹,昨晚急了一整晚,我几次去看,她房间的灯都是亮的。”北静王说完,又是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