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言等侍卫听了这话,一个两个的手轻轻的动了动,甚至十言警惕的瞧着殿下身边的山匪,生怕这些人伤着殿下。
洪老大正准备点头的时候,只见洛南风突然喃喃自语般求饶“各位好汉饶我们一命吧,我父亲很有钱,只要你肯饶了我们一命,我让我父亲给你们很多很多银子!”
洛南风的话让洪老大颇为有兴趣,他询问道“奥?你父亲很有钱?”原本洪老大以为这次自己没什么收获,可现在瞧来也许不是如此。
洛南风将脑袋点的飞快,一副贪生怕死的模样“我父亲有好几家布庄,他就我一个儿子,这些人都是父亲的帮手,父亲很看重他们,只要你放过我们,我父亲定会重谢的!”
“奥?那就要看你父亲出多少银子了!”洪老大心情变得格外好,直接挥手朝着一众小弟吆喝“将这些人都给我捆了!带回去!”
众人连同洛南风都被捆的严严实实,洛南风一直低着头装作害怕的样子,被捆着然后和侍卫们一同拉着上了山。
一路上,洛南风看似是在低着头,但其实却在记着路线,且他被捆在身后的双手不停的朝着地面撒着细沙,这细沙落入山地根本就瞧不见,但若是用一种特殊培养的鸟儿来,就可以顺着细沙找到洛南风被关押的地方。
山匪的窝点竟然不是在山头,而是在黔县一处山峰的半山腰,洛南风伸入敌窝本就是因为没有把握,更不知山匪深浅,更不要说父皇给他的士兵太少,硬碰硬划不来。可如今来到山匪的窝点,洛南风庆幸自己的谨慎,这窝点竟然还有很多山匪,且瞧着个个身手不错。
洛南风等人被山匪关押起来,那山匪询了洛南风父亲的住处,让洛南风写了信就让人送了出去。
夜晚的时候,这山上格外的热闹,洪老大觉得自己今日捉了一头肥羊,高兴的带着弟兄们大肆的喝酒吃肉,好生热闹。
洛南风一众人等被关押在一处拥挤的柴房内,外面都是山匪在看押,哪怕洪老大信了他们是商人,可也没有放下警惕。
“殿下,为何还没有消息传来?”十言皱着眉头数次朝着天空瞧去,却未曾见到他们培养的那只小鸟。
“再等!”洛南风就席地坐在脏污的柴房内,一众侍卫莫不是个个沉着的紧。
原本洛南风的计策就是,他带人先打入山匪内部,他们身上带了毒药,到时候先放倒一批山匪,然后再与外面的士兵里应外合,直接将山匪剿灭!按道理,这个时间该有消息传来,攻打山匪事不宜迟才是。
“孙校尉是哪里人士?”洛南风问的有些莫名其妙。
十言思索了下回道“莒州人士!”
洛南风的手掌收紧,可以听见骨节发出的脆响声,就在十言还不明白的时候,洛南风只是说了句“苗贵妃,莒州人!”
十言大惊,忙问道“孙校尉叛了?”
“本就不是我的人,谈何背叛!”洛南风抬起头来,瞧了眼头顶的夜空,愤怒席卷全身。
周围的侍卫都听到这话,可没有一人惊慌害怕,他们依旧稳定的坐在那里,只是因为他们相信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