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听我解释……”
傅沉年抬指摩挲着她的唇瓣,宁央没法说话了,她愣愣的,这一幕仿佛又回到了病房的时候。
“央央,我和你说过没有。”傅沉年的声音多么温柔啊,“你可以藏好有关他的任何东西,只要别让我看到,但你怎么不听话呢?”
宁央下意识的摇头,“我没有……”
傅沉年替她整理好因为睡姿而松开的衣裙,然后笑着和她说,“我让人联系了医院,一周后去洗掉?”
宁央说,“你是在和我商量吗?”
傅沉年目光沉沉,“你说呢央央?”
宁央背过身,不看他,把脸陷进被褥里,她就是觉得委屈,解释的话也不想说了,爱咋想咋想。
“你这几天都跟着我来公司。”
宁央闷声说,“我几天后要去剧组。”
傅沉年的语调平淡,“纹身洗掉以后什么都由你。”
言下之意,她纹身不洗,她就不能去。
这次宁央是真的恼了,“你安排的时间不是一周后么,去剧组在前边,一周后我就晚了!”
傅沉年不理她的咆哮,宁央的所有愤怒仿佛落入了深不见底的湖面,激不起一点波澜便被吞噬,最后化为无形。
他的态度很明显,那不是他应该考虑的事。
宁央委屈的想哭,她把头埋进被褥里,用耍赖的语气说,“我不管,剧组我就要去……我都答应你洗纹身了……”
反正她本来就打算洗的。
傅沉年看着她闹,门外周言拿着紧急报表进办公室,见老板不在这,又隐约听见休息室内有声音,只得硬着头皮敲响了门。
傅沉年出来,“什么事?”
周言眼睛不敢乱瞟,把手里报表拿给傅沉年,说,“这是分公司那边急着传过来的。”
周言这一打扰就是小半个小时,傅沉年再回到休息时,宁央胡乱的抹着眼泪,背过身就是不看他,誓有要和他僵持到底的架势。
站立良久后,傅沉年出声,“既然你不反抗把那纹身洗掉,为什么还要纹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