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中：……

半个小时左右，徐启回过神来，面容有些着急：“后面的呢？”

“对吗？”

徐启再次怔住，点点头。

凌夜见此，望着他轻声道：“我可以提要求了吗？”

“要求？”

凌夜丝毫没有犹豫，直接说道：“嗯，毕竟我现在处于随时都可能遇险的情况下。”

“怎么回事？”这可是数学界的天才！谁想害她！他徐启第一个就先灭了他！

凌夜没有立刻说，站的时间太久了，脚都有些麻了，她锤了锤自己的腿，“可以找个坐的地方吗？”

徐启成半天的站完全没感觉，不过见凌夜这样，就找了附近的一个甜品店过去。

他教的一些女学生，似乎都很喜欢甜品。

然后再靠窗的位置坐下来后，凌夜就把从方雅转学过来，找她茬，方菲菲带人围堵，还有昨天被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徐启不敢置信，现在的学生满脑子都在用想什么！

也是这时候才注意凌夜脸上的五指印，之前都只注意力全都在她做题的本子上。

如今看着，比自己儿女都还要小的年纪，却经受校园暴力…

凌夜不在意徐启的目光，只是道：“我解决了哥德巴赫猜想，能让犯错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