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
卫戈严肃看着江絮晚,某种强烈的冲动不断撞击着他。
“说完了吗?”
“嗯。你想说什么,说吧。”
江絮晚知道他此刻强烈地想表达。
“你把每段人际关系都这样处理,还会有真心朋友吗?”
“每一刻都这样算计着,你真的过得开心吗?”
江絮晚偏着脑袋,认真打量他,突然发现他眼角下方有一颗泪痣。
所有措好的词瞬间烟消云散。
为什么这么熟悉?
这种感觉……
“别人不要什么都打搅我,我就开心。”
江絮晚从心底匆匆捞出一句话,不管三七二十一朝卫戈甩了过去。
卫戈不再说话,也没有再笑下去的欲望,两人就这样沉默了一路。
直到一起来到班上,他经过江絮晚的位置往后走时,撂下一句话。
“对不起。”
又是这样。
江絮晚总是被这样子莫名其妙的卫戈给堵住所有话语倾诉口。
并且他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他究竟知道些什么!
她眉心剧烈跳动,站在桌子前,既不放下书包,也不坐下。
沈佳梦恰好这时候到班上了,往里座挤了进去。
因为相处这两年来,她已经摸透了江絮晚的脾气。
这明显的就是起床气。
并且是被惹毛了的起床气。
这种时刻,绝对不可以说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快上课时江絮晚也总算是坐了下来,书包也搁到了桌肚子里。
“晚晚,怎么了啊?哪位大哥惹到你了?”
江絮晚深呼吸一口气,点点头,又摇摇头。
“没事,快早读了,看书吧。”
沈佳梦吃瘪地讪笑,然后耸了耸肩,把书包里面的书和作业拿出来,开始背诵政治。
“价值尺度,用以衡量其他一切商品价值大小的职能……”
“以货币为媒介的商品交换,这是商品流通……”
江絮晚正在数学题海里面进行求导,忽然就被沈佳梦大声的背诵声打断了思绪。
“佳梦。”
“商品……”
“佳梦?”
“……诶啊?”
沈佳梦背得太过于投入,江絮晚叫了她两遍她才反应过来。
“你这是又开始从必修一背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