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放在自己身上,这完全就变成了那另外一个故事了呢?
寅午,“确实是,只是最近几天还得多打坐运气,将那本来鼻塞的筋脉给彻底打通!”
丑未眨巴着眼睛,那一双浓密的睫毛下。一双眼睛盯着寅午,“他,没说其它了?”
寅午低眉,长舒气,“没有!”心里又怎会不知丑未所问的到底是什么!犹豫片刻,“我们,去看雪吧!”
丑未,“什么?你说你要去看雪?”
寅午,“难道我就不能看雪了吗?还是说,你不愿意去?”
丑未顿然:这心里,怎么会有些激动啊。丑未啊丑未,刚才你已经被人给看出来了啊!恐怕寅午也有所怀疑了。你要保持住哪一个男子汉的心…….
想着,手里已经出现一团狐狸尾巴,“你说,这下雪,都这么冷了。我的手,可冻了啊。”
寅午有些犹豫,“哦?是吗?这里的雪,并没有实际的制冷作用。”
丑未顿然,脸色发红:这不是别人说的浪漫吗?我这不是把他送给我的东西拿出来用吗?这不是浪漫的标志吗?这家伙,那心里,还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啊…...
倒是寅午早已经看清楚丑未手上的东西,脸上则是微微变化着。
着眼盯着眼前的苍冉白雪,寅午脸上更是充满着变化。心里却是只有凤翔的雪,雪儿的脸,母亲的身影。
这一幅幅画面,印刻在寅午的脑海中。
飘落的雪花,自是落在子胥的身子上,冬天的夜晚。不管是子胥还是寅午,都比往年的冬天要更加冰冷。
夜晚的冷风,打落在其脸颊上、身上。身边的那层炽热的火焰,已经不再燃烧。
原来,这才是深冬的温度啊。看来,往年的被子,是真蚕丝所编制的啊。今年的被子,只是自己身上的衣物啊。
见寅午打哆嗦,丑未冷笑,”看……刚才还笑话我,你不看看,就你这打着哆嗦的身子,还不是在这冻得!”
寅午,“好吧!对了,你现在还有王朝额消息吗?”
丑未长舒气,语气微微变化,“你,还是要出去吗?”
寅午,“必须出去!”
丑未摇头,“我不希望你出去,是不想让你去送死。另外,也不想让你看到某些人的样子。但是,如若你真的想回去,我自然是有你想得到的消息!”
寅午,“这条路,是我活着的理由。不论将来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想去看一看这条路的尽头,看一看它是否合适我!”
丑未,“可结果万一不是你呢?”
寅午欣然,“那现在的我,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
丑未,“所有死去额人,都愿意你能活着!世界不是只有你,除了你,还有更多的人在乎你!”
寅午,“可是,我也在乎他们的死去啊!死去的他们,是我最在乎的人。也许是我放不下他们,但是,我更不愿意放弃思念。这股思念,也是我活下去的理由。我活着,并不是因为他们,而是我念想着他们。而这股念想,也是仇恨。我不愿意看开。我想,我也不会看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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