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空气撕裂声骤然响起,意图趁火打劫的徐,常两长老惨哼一声,手捂着喉咙从半空中跌落,便再了无声息。
“砰!”然而捉住媚后出手后的破绽,那紫衣男子又逼得对方与他硬拼了一记。
在这种接二连三的偷袭之下,仓猝接招的媚后吃了大亏,蒙在脸上的黑纱于唇的位置出现了一块斑记,很明显地,那是血迹。
虽然是偷袭,但能令媚后两招硬拼内受伤的,全天下亦找不出几人来。当然,若是四绝中的任何一人,那就又当别论了。
“不愧是媚后,在这种情况下,仍然能够杀掉这两人,当真是令我颇感意外啊!”那紫衣男子与媚后再次硬拼了一记这后,并未急着追击,而是停下身躯负手微笑望向对方。<首发>。
“我也很意外!堂堂四绝中的道狂,竟然也会施出这种下三流的手段!”媚后一手捂着胸口,美眸射出无比痛恨之色,恨声说道。
“非常时期,当然要采取非常的作法!”道狂尚未答话,另一人已走进房中,手捋长须笑答道:“只要目的达到了,其余皆是浮云!”
“果然,那件事是真的!”媚后望着后出现的韦若玄,冷冷道:“不过我还真想不透,你与道狂怎么会勾搭上!?”
“这个秘密,媚后怕是没法知道了!”道狂与韦若玄相视一眼,皆哈哈一笑。
“杀了我,你们就能控制魔门么?”媚后美目闪过一丝不屑道:“我与门主早已发出追杀令,现在你只不过魔门的叛徒而已!根本没有号令教众的资格!”
“是么?”韦若玄语气中带着嘲讽,伸出双手轻击两下,口中道:“你看看这是谁!?”
掌声刚落,门帘揭起,一青衣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门主!”望着走进,面容略显秀气的中年男子,媚后眼中闪过惊讶之色。
“想不到罢!”韦若玄微笑道:“门主已经答应与我们合作了,在此之后,被冠为叛徒名号的不是我,而是媚后你!”
“南宫谦,给我一个解释!”媚后望向中年男子,平静地说道。
“还用解释么?有这个必要么?”南宫谦冷眼凝望着媚后道:“十余年来,门中大小事务,莫不由你来决定,我这个门主,不过是摆设而已!凭什么?凭什么我南宫谦要由你这样一个女人来摆布?够了,我已经忍很久了!”南宫谦的神色愈见激动,待到后来,脸上已是青筋暴起,一副择人而噬的表情。\\
“与他合作,你就能摆脱当傀儡的命运么?”听了南宫谦的话,媚后并没有动怒,而是用近乎怜悯的目光望着这个可怜的男人,口中轻叹道:“我至少还能保住你的虚位,而他,利用完你会让你尸骨无存!”
“媚后,你的挑拔伎俩是毫无用处的!”韦若玄不慌不忙地道:“无论如何,今日你终难逃一死!”
“不,韦长老,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我师姐的性命!”耳听得韦若玄有杀害媚后之意,躲藏在暗处的一青衣秀士顾不得其它,急忙从门外闪进,手指着韦若玄又惊又怒地说道。\\
“我答应将媚后留给你,却没有说明是留活人还是留具死尸!”韦若玄老脸不红不白地回答道。
“果然是你这个畜生!”媚后一见青衣秀士,不禁咬牙切齿地道:“真后悔当日没要了你的狗命!”她原本就怀疑那蓬白雾是对方用来祸害女人的‘杰作’,如今见折花秀士出现,更是证明心中所料不差。
“媚后若想杀他,老夫可以代劳!”‘劳’字音落,道狂方鼎天身形已然闪至折花秀士白玉常身前,手起掌落,重重劈在了对方胸口处。
“喀喀!”但听一阵骨折声响起,鲜血狂喷之中,折花秀士的身躯应声被击飞,直向媚后撞去。<首发>。
道狂借势前冲,而韦若玄与魔门门主南宫谦亦从旁扑上,很明显,三人是想借合击之力,将媚后一举击杀。
道狂自不用说了,名列四绝之一,论其功力还在媚后之上,而韦若玄在此时亦展现出了惊人的实力,双手挥出漫天的爪影之中,竟然夹杂着魔门与道宗两派的心法。至于最后的南宫谦,能被推为门主,其武功自有过人之处,一拳击出,竟是施展出魔神录上最刚猛的一式“雄浑”!
面临着三大高手的合击,又兼体内中了折花秀士白玉常的‘软筋散’之毒,在这种极为恶劣的形势下,媚后仍展现出她惊人的实力。<首发>。
‘丝丝’异响之中,七道银芒怒射而出,一道将迎面撞来的折花秀士缠住,复又甩出,其作六道却是分作三组分袭向道狂,韦若玄,南宫谦三人。
道狂直冲之势不变,手上紫气大现,竟是以紫极真气硬将袭向他的两道银芒震退。而韦若玄竟是有如千手观音一般从爪影中分出几道准之又准地扼住了两道银丝。三人之中,只有南宫谦功力稍差,虽是施用雄浑一式,但仍被媚后的两道银芒迫退。
若是七道银丝集中在一起,均足以迫退其中任何一人。但即使分成三组,媚后仍成功地从功力最弱的南宫谦处打开一个缺口,身形如蝴蝶一般自三人包围圈中逸出,直向门外闪去。<首发>。
“留下!”道狂口中狂喝一声,右手缓缓向媚后后心推出,有若挥动千钧之力,紫芒骤闪出,似乎连空间都发生微微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