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君子兰!”
刚从屋里出来的顾知玉看到顾知意手里拿着的君子兰,不禁惊呼一声,连忙把顾知意挤开,跑到光秃秃的君子兰前。
“你怎么把它摘下来了,它可贵了,你赔得起吗?”
看看光秃秃的君子兰,再看看顾知意手里的君子兰,顾知玉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伸手就要去夺顾知意手里的花。
“你信不信我去告诉父亲!让他治你的嘴?”
顾知意一边从容地躲过顾知玉的手,一边笑道:“你去啊,我还怕你不成?”
“你!”顾知玉狠狠地盯着顾知意,眼里的狠辣丝毫不加掩饰。
如果她到父亲面前告状的话,父亲肯定会问为何要用到君子兰,而她要是说了是她向顾知意学插花的话,父亲定然会勃然大怒,斥责她为何不教顾知意礼仪,而她怎么说都是错的。
顾知玉理清了前后,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朝顾知意冷冷地丢下一句:“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到父亲面前告状,以后你的日子就会好过!”
说完,也不管顾知意手里的君子兰了,径直进了屋。
看着被关得严丝合缝的雕花木门,顾知意不禁反思,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
顾知意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子。
不过……
这么多年来,顾知玉也没少欺负她,不让她上桌吃饭,出去逛街把她当丫鬟让她拎东西,随意打骂……
诸如此类……
顾知意眸色变得有些幽深,似乎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