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李远脑袋还有些昏沉沉的。
“是娘亲她在整顿后院那帮家伙吗?”
毕竟他昨天还跟云挽清聊过这些事,所以下意识的认为是后者决定配合他肃清李王府了。
“不是,是您的王妃。”魏贤似乎语不惊人死不休。
“放屁,我什么时候有了王妃?”李远感觉脑袋又开始发涨了,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离谱,他有没有王妃,他自己会不知道?
魏贤顿了顿说道:“准确的来说,那位姑娘并没有说是您的王妃,这个消息是从夫人那里听来的。”
“果然还是娘搞的鬼。”李远叹了口气,握了握拳头,伸了个懒腰。
“随本王出去看看吧。”
话罢,少年便站起身来,向着书房外走去。
而他身后魏贤见状也跟了上去。
片响过后。
李远走出淮南王的专用书房别院,然而当他看见眼前的情景时,还是不免长大了嘴巴。
他看到有许多人正面露不甘的带着各种行李向府外走去。
而这些人还都是些熟面孔,有他的各种迷之亲戚,还有的是他那几个所谓姨娘的贴身丫鬟。
“不是吧,真把那帮嘤嘤怪驱逐出去了?”
李远傻了,到底是谁这么厉害,居然能搞定他那帮难缠的要死的亲戚和李霄的小老婆?
要知道连他这位作者大人,面对这些世俗琐事时都曾头痛不已,现在竟...
“那位姑娘十分凶悍,没有人敢反抗她。”魏贤沉声补了一句。
“...”李远沉默。
“那二公子呢?”少年望向魏贤,他记得昨天曾让那位不省心的便宜弟弟来书房见自己来着。
“二公子在韩家开的烟柳之所从昨天浪荡到今早,但好巧不巧,回来时赶上了那位姑娘,被打断腿扔了出去。”
“?”李远惊了,他一直想做的事给别人先做了?
“只能说二公子过于轻浮,他被抬出王府时老夫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想必是醉酒下冲撞了那位姑娘,所以才...”魏贤以为前者沉默不语是在心疼自己那同父异母的弟弟,于是耐心解释。
“本王可没觉得那家伙可怜,如果你口中那位姑娘不动手,我也想亲手打断他的腿。”李远淡淡的说道。
“...”这回是轮到魏贤无语了。
“二公子不是您的兄弟吗?”
李远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身旁的老人:“是我兄弟跟我想打断他腿有冲突?”
“...”魏贤低头,他已经知道面前这位少年王者的心思不能用常理去推断了。
“好了,咱们忙咱们的,那位姑娘想必一定是娘亲帮本王找的助手,既然接了这个差事,那肯定是知道了对外宣称自己为淮南王妃会有什么后果。”
李远沉吟了片刻。
“传令下去,外府之人不允许在公共场合谈论此事,而被请出去的内府众人...”
“派人紧盯吧,能让那位姑娘清白点就清白点,人家以后还要嫁人的,别被本王耽误了。”
这件事其实他是很排斥的,哪有家常琐事还要让一个无关之人来解决的。
但如今木已成舟,云挽清没有经过他同意独断专行实行了自己的计划,那他也只能配合并且做出一些补救了。
“唉,真烦。”李远给魏贤下达了新的王令后便转身回到了书房中。
虽然这一下子他的担子轻了许多,却让他心中从此埋下了一个过意不去的种子。
与此同时,李王府内府庭院。
苏小月身穿一鹅黄色的衣裙,将自己梦幻般的银白色长发挽起,静静的看着远方那些正在整理行装的各路神仙。
她从未想过凡人搬家原来这么神奇,能从屋子里像变魔术一般变出奇奇怪怪的东西。
“真有趣,倒也是次不错的体验,除了那个胆敢调戏本姑娘的蠢货外。”
苏小月眼神微凝,想起今早的事就来气,这还是她自出生以来第一次遇到那样的淫贼。
若不是考虑到乱杀人不好,会沾染一些不必要的因果,那个家伙根本不可能如今还在活着喘气。
以她的实力,一口气就能把那个叫李凭生的家伙吹成粉碎。
而李王府内府,那些还在收拾行装准备出府的人,看到这位姑奶奶似乎闷闷不乐,全都吓得脸色煞白。
有些胆小的,干脆连东西都不要了,随便塞几个值钱的宝贝就跟逃命似的飞奔出去。
毕竟如今李王府内外都被两尊大神给统治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轮到自己倒大霉,这李王府不待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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