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年的北大,还远远够不上世界名校的标准,来自外国期刊的审稿人邀约自然不多。
谭助教眼馋的走过来,干脆站在杨锐身后,问:“谁写的论文,能看到吗?”
“应该能看到吧,同行评审是单盲吧。”范讲师与谭助教并排而站,他也就毕业3年,还没有做过一次审稿人呢。
杨锐笑着点点头,道:“应该是单盲。”
单盲就是审稿人知道论文作者的个人信息,而论文作者不知道谁在审稿。
杨锐没有遮掩的展开了信件。
许多教授忙碌起来,都顾不得审稿,往往就会交给手底下的学生做练习,之后自己再检查,期刊社也知道这种情况,一般都会避免利益相关的人士相互审稿。
范讲师好奇的读着抬头的名字,道:The-University-of–Tokyo……东京大学?还是教授的论文!”
“东京大学有教授投稿到JMC,也很正常吧。”
“东京大学……东京大学的教授投稿JMC当然正常,但是,但是……”范讲师有点想要叫出来,却被杨锐平静的态度给压住了,这让他更有想喊叫的冲动。
尽管有着太多太多的冲突,但在80年代的亚洲,东京大学是当之无愧的亚洲第一,北大清华甚至难以挤入新加坡国立大学韩国汉城大学以色列希伯来大学等组成的第二梯队。
虽然一篇东京大学的教授,写一篇普通的论文,并送到了杨锐的手里并不算什么。
然而,当这种理论上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的时候,现实中的人们,感官上还是受到了冲击。
“杨锐竟然可以给东京大学的教授审稿了?”这个念头环绕着范讲师和谭助教,令两个人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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