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先有证据才能抓人,不是先抓人再找证据。”张扬虽然觉得先抓人肯定不行,但按宋幻梅说的汪双庆作恶多年,怎么也得留下点儿证据。现在就是怎么获得的问题。
“张老师求您了,帮我想想办法,以前我也曾去别处告过,人家也说要证据。我却什么也没有。本来我已经死心了,连家人都看不起我。我胆子小不敢去陌生的地方闯荡,听说在镇上就可以打工,我想找个住的地方,离开家。看到您却忍不住把憋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给您添麻烦了。”宋幻梅用含泪的双眼望着张扬,生怕张扬拒绝。
“你先在工厂干活吧,我安排你跟王月灵她们一起住,大家搞好关系,不要出别的事情,有关汪双庆的事我慢慢想办法。”张扬安慰着宋幻梅。
宋幻梅的事听着虽然让人十分气愤,对张扬却提供不了任何帮助,也只是多了解到了汪双庆又一块罪恶。张扬终于明白钱娟秀为什么说汪双庆伤天害理了,钱娟秀应该知道汪双庆干的更多的坏事。
张扬把王月灵找来,让她把宋幻梅安置在女工宿舍,然后又单独对王月灵叮嘱了一番,受过伤害的小姑娘心理是很脆弱的,没准一句话,一件小事就可能情绪失控。
“哎,这种坏事经常发生,我在南方打工时就听过许多女工被老板欺负而不敢声张的事。”王月灵听完张扬的话也连声叹息。
“你们女孩子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有些女孩没有众人想象的那么坚强,遇到地位稍微比他们高一点儿人的欺负就不敢反抗,有的怕社会上的闲言碎语,有的只是怕失去一份几百块钱一个月的工作,最后只能委曲求全,却让作恶的人越来越大胆。
“老板就没有一个好人。”王月灵话出口才想起来自己面前也是个老板。
“我像干坏事的人吗?”张扬虽然这样问,心里却不十分自信,人一旦觉得做恶不会受到惩罚,马上就会滑落到人品的下限,能被叫老板必是有一定的钱财或势力,而钱财确实能够让人逃脱一些惩罚,老板们也就有了作恶的自由。
“确实也不太像。”王月灵夸张的上下打量了张扬好几遍然后才说道。
王月灵觉得张扬年青长得不错又有钱,没必要干坏事。
“什么叫不像,应该说就不是。”张扬自己的提问有毛病,却怨王月灵的答案。
“张扬,终于找到你了,我们有东西给你看。”此时孙爽和林欣急匆匆的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