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羡赶忙打开一看,吃了一惊,这不就是红杏踏枝轻功吗?这有什么宝贝的,自己不是已经学过了吗,吴羡有些失望,还以为是绝世秘籍呢。
“李老头,这…”吴羡有些失望的看着李老头,指着盒子中的秘籍说道。
李老头有些尴尬,支支吾吾说道:“你打开仔细看看。”李老头心中有些尴尬,自己这一身轻功出自一采花贼身上,若是传了出去,虽不说人人喊打,可是那名声也必定不好。
吴羡打开一看,果然别有新意啊,秘籍前二十页是吴羡学的轻功,而后面的一幅幅春宫图,画质较此时的春宫图比较精细,而相比于吴羡前世所看的画质,却是显得无比粗糙,画中有一龙一凤,有二女侍一夫,颠鸾倒凤图,还有一些吴羡也不知道的姿势,实是高深莫测。
“李老头,你…你…”吴羡指着李老头,张口欲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吴羡表情突然变化,死死将红杏踏枝抱在怀中,甚至眯着眼睛,色眯眯看着‘红杏踏枝’,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怎么不随身携带在身上呢!”吴羡此时感到了自己懵懂的春心,感受到了自己那无处安放的青春。
李老头见到吴羡这一副淫、荡的模样,痛心道:“你还是个孩子呀。”随后,李老头将自己之前隐瞒的杏花贼田开的故事,自己和朋友如何获得这份机缘,以及因为秘籍反目成仇的一系列故事讲给了吴羡听。
听完以后,吴羡认真盯着秘籍,说道:“李老头,我觉得后面的春宫图一定不简单,你想想那田开何等人物,那轻功何等卓绝,后面的春宫图可能简简单单吗?”
李老头当然知道,可李老头也是要面子的人,本就是万般无奈才学了轻功,对于后面的春宫图他是万万没有去探索。
吴羡摸摸光滑的下巴,慢条斯理的分析说:“那田开留下这本秘籍一定另有玄机,他采花会不会不仅是一种兴趣,是在练采阴补阳的邪功呢,要不李爷你就委屈下自己,等到了黄州尝试一下吧,反正你都五六十了,也吃不了亏。”
李老头一脚踹吴羡个跟头,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滚,就算老子我去嫖,也不会练那邪门儿的功夫。”
吴羡委屈摸摸自己的屁股,心中想到:不练就不练嘛,我只是在和你商量,又没有强逼你练功。
如果那春宫图真是一门邪功,那这功夫一定不弱,能和那‘红杏踏枝’绝世轻功在一本秘籍之上,想来也不会是简单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