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的,干他什么呢?
把你们经理叫过来,就你这垃圾服务员,就应该开除……” 中年人继续骂骂咧咧 萧叶转身,朝着中年人的房间走进。
随后,萧叶手中一把匕首,在中年人话声未落之时,现在了对方的脖颈之前。
匕首往前进了一分,中年人脖颈上的血液无声滴落。
中年人身体先是一僵,嚣张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后身体巨震,脸色狂变! 他似乎怎么也没想到,这西南的一个服务员,竟然就这么随便的拿出了一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小偷,劫匪,亦或者是杀手?
自己难道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吗?
那中年人在惊恐的同时,脑海里也闪过了数个念头,眼神已经彻底恐惧。
这是要灭口吗?
这个他从未想过的问题,此时却已经突兀的到了眼前,这种感觉让他几乎瞬间崩溃,一个本性懦弱的人,无论怎样的嚣张,高傲,在这种冰冷的死亡面前,都会冰冷的被撕裂最虚伪的面具,然后堕入无尽的恐惧。
“啪!”
萧叶将他推进了房间,反手锁上了门,匕首也随之收回。
“噗通!”
那个之前无比嚣张的中年人,却忽然噗通一声,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头重重的往地上一磕,开口道:“我,我什么也没看到,我什么也不知道,你要什么,要钱吗?
我有,你,你别杀我!求求你……” “电脑,有吗?”
萧叶语气平静。
…… 夜,从渭城通往华缅山上的,一条唯一的盘山公路,在大风大雨里已经一片狼藉。
华缅山,山腰间的一处别墅。
芸洪军的头低得很低。
作为芸家的家主,芸洪军已经很多年,没有如此低过头,他对着一个比他小很多的青年,开口道:“族长怎么回答?”
“你应该清楚,山上家里的武者是不会随意出手的。
芸溪纱在十三年前的逃婚,就已经给家里造成了很大的损失,家里没有追究,已经给了你足够面子。”
那年轻人语气冷漠,似乎也并没有怎么给芸洪军面子。
芸洪军是芸家,商业家族的家主,可是,在芸家山上的武者看来,芸洪军就算是商业的家族,也只不过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
同是一个家族的人,他们不屑于和商业家族的人有太多交流。
哪怕,芸家商业家族每年的绝大部分收入都是上缴给武者家族的。
“是,我明白,只是,这一次……” 一向铁血的芸洪军,头又低了一些,嘴角流露出了一抹苦涩。
渭城的人皆知,当年芸溪纱逃婚,芸洪军怒发冲冠,并在婚礼上当着无数人的面说要与芸溪纱断绝父女关系,甚至一度说要杀了这个辱没家门的不孝女。
但是,谁也不会想到,芸洪军会在这里为了想请芸家的武者家族护住芸溪纱,弯下了钢铁一般的脊梁。
“没有只是,你回去吧,长老和族长有令,让你把芸家逆女芸溪纱和那个当年就该被杀死的兵送给金家赔罪。
你应该知道金家的底蕴,我们的武者家族,在实力上与金家最多也只能平分秋色。
倘若强行交战,必然两败俱伤。
为了一个逆女和一个本就该死的兵不值得,上面的人也不会同意这么做。
族长说,把他们两个送过去,消了金家的火,金家自然也不会轻易动手。”
那个青年声音最后又补充了一句,语气毫无感情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