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认识妹妹,我也很高兴。你坐好了,车跑起来有些颠簸。”
太阳快要落山了,鸟儿不见,虫儿不鸣,早已回窝归巢。长长的树影已经把路面覆盖,行人车辆很难见到。
一路上,杨宏霞尽管悲愤伤痛,也没有被这些情绪无休止地折磨,在那个人不时地劝慰下,心情好了一些。她能遇到这样的好人,受伤的心灵有了一些宽慰。
来到转弯处,那个人一拉马匹停下来,接着把马拴到路旁树干上。宏霞不解地看着他。
那个人笑了笑,说道:“妹妹,你先下车,还有点儿事情要办,咱们办完就走。”
杨宏霞看了看周围,有些疑惑,问道:“大哥,什么事呀?要办多久?”
“一件小事,很快就完了,到那里就知道了。”说着,那个人领着宏霞进入树林。
树林里静悄悄的,也暗了一些,突然的鸟叫声令人心惊。
杨宏霞既疑惑又胆怯,一边走一边四下巡视。
“妹妹,就在这里吧。”那个人说着站
住了。
“这里?大哥,这里有什么事要办呀?”宏霞疑惑不解,一边说一边四处看着,更加紧张,那颗不安的心跳得更快了。
这里,除了大小树木,还有几簇低矮的小树丛,遍地都是荒草落叶,此外什么都没有。
杨宏霞还是不解:“大哥,到这里来要干什么呀?咱们……咱们快走吧。”
“妹妹还不明白吗?这里没有人,很安静,咱们两个可以做一件好事。”他没有等宏霞反应过来,便一把抱住亲吻起来。“妹妹,你太漂亮了,哥哥实在想得不行,咱们就在这里玩一会儿,完事后就走。”
杨宏霞才明白这家伙没有安好心,又怕又急,在奋力地挣脱。挣扎中,她连声乞求:“大哥,你不能这样,快放开我!快放了我呀……”
那个人嬉笑道:“妹妹,你不是答应要帮我吗?哥哥求你了,就和我玩耍一回吧。”
“不行,我决不答应,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喊人啦!”宏霞还在极力挣扎。
“妹妹,此事哥哥一定要办,还是顺从为好,完事后还要送你回家呢。”
“我不用你送,快放手!”
那家伙不再理睬,也不再顾忌,把杨宏霞按在地上便解脱衣裙。
宏霞十分惶恐,大声呼喊救命。
“你喊也没有用,天色已晚,又是荒野之处,哪有人来呀,不要白费力气了。”他并不在乎,还在撕扯。
这里的确荒无人烟,又是天色将暗,难得见到人影。
杨宏霞本来就在火坑里挣扎,现在又被这家伙趁火打劫,犹如在伤口上撒盐痛上加痛。
她挣扎无果,衣扣已被解开,将被脱去,只能痛哭呼喊,彻底绝望了……
唉,可怜的杨宏霞,灾难为什么会接连地砸到她头上呀?
那个人正在撕扯,忽然身上重重地挨了一棍,疼得大叫一声松开手。他眉头紧皱不停地哼唧,见一个壮汉站在旁边,吓得又是一声惊叫。
那个壮汉看上去已近三十岁,长得很结实,相貌也不错,穿戴虽然破旧一些,但是很洁净。他怒目而视,喝道:“你这家伙实在可恨,为什么要强暴她?”
“我……我们是夫妻,休要胡言乱语。”赶车人在狡辩。
那个汉子一愣,疑惑地看着一男一女。
杨宏霞急了,一边整理衣裙一边恨道:“你胡说,谁跟你是夫妻呀?你把我骗到车上,原来没安好心,你是坏蛋,是恶狼!”
那个壮汉喝道:“这次就放过你,还不快滚!”
车夫哪敢停留,忍着疼痛爬起来就跑。
杨宏霞舒了一口气,又施礼谢过壮汉。
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可怜的女子大难未过又遭险情,厄运怎么非要纠缠她呀?
危难之时,宏霞意外得救,泪水流淌,非常感激,如果不是此人到来,后果不敢想。
杨宏清被困高府,杨宏霞失去了夫君,已经无力承受,要是再被人强暴,还怎么活呀,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