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燕看看那个男子,不由得身子一抖,十分惊恐,险些叫出声来。她没有想到,此人竟然是浑天元圣!
云燕既畏惧又紧张,焦虑不已,老贼无比厉害,师父一再叮嘱要远离此贼。这家伙功法深奥无比,功力之大难遇对手,她不敢招惹凶神,否则性命难保。
可是,这个女子十分危险,眼见要被老贼欺凌,可如何是好呀?
那个女子在凄惨地哭叫,在苦苦地哀求,在奋力地挣扎……这都没有用,可怕之事就要发生了。
浑天元圣在粗野地撕扯,在肆意而为,在无情地嬉笑……要发泄难耐的欲望,满足那颗污秽的心灵。
面对可怜的女子,还有要命的凶神,张云燕很畏惧,焦急不已,悲剧眼见就要发生了,急得团团转……
进去救人吗?
云燕心中哀叹,自己没有那种本事,如果强行而为,非但救不了这个女子,还会搭上自身性命。
逃走保命吗?
不行,面对恶行不能独自逃生,这不是她的秉性,也有悖逆肩负的使命。
那个女子的上衣已被解开,白皙的酥胸正被老贼蹂躏。她在哭喊,在无奈地哀求,在遮挡挣扎……
张云燕十分焦急,不能不救,又无力去救,这是生死攸关地抉择,实在难下决心。
时间已经不容她去多想,不能再犹豫不定,何去何从必须当机立断。这是恐怖地抉择,是生死地抉择,是死是活就在一念中。
那个女子还在哭喊哀求,还在无力地挣扎,那双罪恶的手已经伸下去,正在解裙带,一旦裙裤被脱去,后果就惨了。
张云燕已经急得火上房,很想抛出两把飞龙神刀攻击浑天元圣,却不敢。这家伙本领高深,想偷袭谈何容易,不但宝刀会被收去,还会招来祸事。
形势危机,再凶险也不能见死不救,不能让凶神为所欲为。
急迫中,云燕见地上有一块石头,立刻有了主意,拣起来便从门洞里扔过去,正打在浑天元圣身上。她不敢停留,纵身一跃隐没在树林里。
浑天元圣刚把女子的裙裤脱去,色眯眯的眼睛盯着白皙的玉体,十分迷恋,更加冲动,急于满足对美女的占有欲。
就在这时,他意外被人偷袭,吃了一惊,十分震怒,立刻封闭女子的穴道,起身跑出来。他四处巡视,没有见到人影,又在房屋周围转了转,还是没有人。
浑天元圣心中疑惑,皱起眉头,骂道:“哪个混蛋来此搅闹爷爷的好事,真是吃了豹子胆,要是被爷爷抓到,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他找不到偷袭之人,不想再荒废大好时光,要回屋内寻欢作乐。忽然,他听到有人在哼唱小曲,扭头看去,一个年轻男子从树林里走出来。
浑天元圣两眼圆睁,怒火涌起,纵身而起跳过去,一把抓住那个人。他气得哼了一声,喝道:“小子,你真是吃了豹子胆,竟敢偷袭爷爷,是找死!”说罢,他一拳打过去,把那个人打得一声哀叫倒在地上,疼得来回翻滚。
“爷爷饶命!我没有……没有偷袭呀,饶了我吧……”那个人疼痛难忍,一边呻吟一边哀求。
风在急奔,枝叶在躁动,花草摇摆不停,沙沙的声音接连不断,荒野里无法安宁。叫骂声,哭喊声,搅扰了周围的安静,增添了恐怖之情。
鸟儿已经飞去,虫儿也已噤声,这里本是幽静之地,却被恐怖的气氛包融,任由凶神肆意横行。
浑天元圣喜得美女,兴致正浓,不料被人搅闹,十分生气,怎肯轻易地放了此人,否则心中的怒气也无处发泄。
他怒道:“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就是你干的,休想蒙混过去。你搅了爷爷的好事,我要狠狠地收拾你一顿,让你长一长记性!”浑天元圣十分恼怒,一脚把他踢了几个滚。
“哎呀!哎呀!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呀!真不是小人干的呀……”
“你还口口声声抵赖,爷爷岂是好骗的?这里没有人,不是你又是谁?你骗不了我,就是你在偷袭爷爷。”浑天元圣好事未成,怒气满胸,对他又打又骂。
那个人疼得哭叫不止,连声哀求:“爷爷饶命,的确不是小人呀!我刚路过这里,没有见到爷爷,小人怎能偷袭呀……啊,对了,我看见几个人跑到那边去了,一定是他们干的,不是我呀……”
他一边说一边指点,疼得眉头紧皱,还在不住地哼叫,盼望可怕的凶神赶快离去,能保住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