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忠义回到家里,经受了外出的辛苦和劳累,不想再出来行医。哪知,没有多久,他又坐不住了,为了拜访名医,增进医术,决定再出来走一走。
这一天,李忠义路过此地,见天色已晚,便在这座寺庙住下来。
他见和尚带回一位病人,立刻诊脉查看病情。一番珍视后,确认董方林已病入膏肓,无药可治,摇了摇头,连声叹息。&1t;i>&1t;/i>
李忠义见董方林这么年轻,将要死去,有些于心不忍,便取一点儿霞云草和玉石花,用开水浸泡后,给将死之人服下去。
董方林昏迷不醒,即将亡去,哪知服了两种灵验的仙药,很快便痊愈复初。
和尚们见他病愈而起,既高兴又惊疑,为他备下稀饭等吃了一顿。
董方林非常感激众位和尚以及李忠义的救命之恩,在庙里住了两天,体力恢复后才离去。他又回到那家客店,想等候外出未归的韩玉德。
店主见到他,非常意外,惊诧不已,不知道理应死去的人怎么又活过来,而且病愈康健。
董方林大病一场,性情有了变化,深感生命之可贵,要好好地活下去。他得知好友韩玉德已经离去,很感慨,便起身回家,既要感谢恩兄,又想探视王玉芬。&1t;i>&1t;/i>
正走着,他见前边有人被捉,立刻紧张起来,手握棍棒悄悄地来到近处观察。
被捉之人是两个男子,其中一个年近三十,另一个是中年人。二人穿戴普通,看上去是平民百姓。
抓他们的有四个人,一个个样子凶狠,不知道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置二人于死地。
被捉的中年男子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何要拦路行凶?”
一个胖子喝道:“我还要问你们呢,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追查老子们的事情?”
那位年近三十的人闻听此言,愣了一下,忽有所悟:“噢,我明白了,原来你们和那件命案有关系。你们为非作歹,杀人劫财,理应去县衙投案自,争取宽大处置,这才是正路。哪知,你们不思悔改,又做违法之事,目无王法,是罪上加罪!”&1t;i>&1t;/i>
“老子想做就做,敢做敢为,何必要你来管,况且你也管不了。你们非要和我们作对,是自寻死路,这就打你们上路!”
“放肆!”中年人喝道,“你们竟敢肆意行凶,可知道这位大人是谁吗?你们听好了,他是知县大人,还不放手!”
胖子撇了撇嘴:“瞧你穷嗖嗖的样子吧,若是知县大人,我就是知府大人。”
几个家伙哈哈地笑起来,十分不屑。
年近三十的人哼了一声:“没有错,我就是知县,身着便装是来此查访案情的。奉劝你们随我们回去,配合审理案情,也好宽大处置。”
几个家伙闻言愣住了,大眼瞪着小眼地互相看着,有些慌乱,不知如何是好。
胖子咬了咬牙,露出了狰狞的神情,随即冷笑一声:“弟兄们,事已至此,不能罢手,否则真就活不成了,必须有个了断。咱们一不做二不休,杀了这个狗官,也省去许多麻烦。”&1t;i>&1t;/i>
他话音刚落,几个家伙同声附和,要对两个被抓之人动手。
人命关天,不能不管,董方林大喊一声冲过去,和几个家伙打起来。
那四个人表面上气势汹汹十分狂妄,拳脚功夫却稀松平常,很快被制服,押回县衙归案审处。
知县见董方林为人正直,年轻干练,又有一身好武艺,想把他留在县衙。
董方林见知县为了调查案情缉拿真凶,亲自微服私访,是难得的好官,很敬佩。
此时,他身无分文,回到家里也是孤身一人,除了无法迎娶的玉芬妹妹,家乡已经没有可留恋的,便答应留下来。
知县有了得力干将,很高兴,让他做了捕头,协助办案。
近日,又有一件大案需要侦办,董方林每天都来此查访案情。这桩命案可能涉及一个地方豪强,他叫王延田,是白鹭庄人。
村子附近有一个宽阔的湖泊,因为白鹭鸟每年都来湖里栖息,故而得名白鹭湖。村庄也以白鹭为名,称为白鹭庄。
王延田的宅院在村外。他雇佣十几个家人和打手,强取豪夺,富甲一方,无人敢惹。
前不久,王延田看中了李二生家的十几亩良田,为了弄到手,便设计把李二生叫到家里。在严刑逼迫下,他让李二生写下字据,以五十两纹银买下所有田地,然后将其杀害。
他分文未付便达到罪恶目的,心肠之狠毒,用心之险恶,做法之凶残,令人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