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呵呵地去抱起祥云来耍,转了一圈发现祥云开始不安分起来。
赵晓兵已经掌握了这娃的规律,马上抱到坝后的垛口撒尿。
还不用他嘘嘘,祥云听着下泄的流水声就尿了。
彩霞看到了直夸他聪明。
他说将来我们的孩子还不都是一样的。
他将祥云递给彩霞抱,叫她学着点儿。
五月的太子谷里,满目苍翠欲滴,小湖面也是透绿,透绿的,看着特别舒心。
子文告诉他去年这里捞起来两千斤大鱼呢,这还是他出的主意,用竹排在豁口搭起接鱼,轻松不费力,还全是鲜活的。
呵呵,那竹排上有水,鱼儿肯定死不了,当然都是鲜活的了。
他问彩霞,各县的税分回来没?
彩霞说全都分回来了,但犍为的新任县令有意见,觉得新军分的太多了,现在又没有县里驻扎。
呵呵,这人只看表面,居然说新军没有在县里驻兵了。
他知道,这样的问题肯定会接踵而来的。
随着经济发展,新的企业,商品不断增加,税收越多,反差越大,肯定会有各式各样的想法。
麻麻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来就来吧。
他坚信,车到山前必有路。
几个人在坝上简单吃了点东西开始回去,彩霞进了他的马车就倒在怀里,赵晓兵也不说话,就那样抱着一直走下去,直到进了何曙光的酒厂下车。
赵晓兵问子文:“老婆大人,是要启发孩子们喝酒吗?”
“啊,吃酒要从孩子抓起,不是你说的嘛。”
“我哪时候说过哦。”赵晓兵呵呵呵笑了。
何曙光拿来一小坛酒和一碟黄豆,两人去茅亭坐下,他举起坛子,尝了一口,感觉酱香味儿更正了。
“师傅想去那边酿酒了?仁怀堡那边可是才平定下来呢。”
何曙光说:“其实老夫便在仁怀长大,不及弱冠到的泸州做工。”
赵晓兵明白了他的意思。
又喝了两口才说:“若要回去,便给夫人言。那里有个地方名四方井,据说亦出泉水,用它酿此酒正好。”
他边说边将彩霞、子文叫过来做安排。
叶落归根,每个人心里都有这个情节。哎,这天下也没有不散的宴席。
两人一起走过三巡,赵晓兵起身告辞。
两个娃大概是闻着酒香醉了,躺在两位妈妈的怀抱里睡的憨憨的,哈达子直流,看得他笑呵呵的直拿手巾擦。
天黑才回到镇上,易山那边已经摆好了酒菜,大家都饿了,上去一顿猛吃。
易山问他文化教员要走了,去讲两句不?
他说不去。
易山又问他,副旅长培训要开始了,去不去,他还是说不去。
易山再问他怎么了,他又说没怎么。
搞得易山都没得话了。
两人在院子一边吃茶一边数星星,坐了一阵回房。
这一晚,几个美女不再放过他,拼命将他榨干,才放开他各自睡去。
赵晓兵瘫软地躺在床上,想着这家里人口越来越多,觉得该修一座大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