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
你自己不否认与铁补天成亲了;而且,也不否认自己对楚阳的情意,而且铁补天对你还不是强迫,也不是胁迫;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答应了人家……
暗中却又对旧日爱人念念不忘地老天荒……
如此干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情,你居然似乎没有放在心上,反而心安理得?再怎么说,这对于乌倩倩来说,都是属于不可思议的事情。
而且你居然窃喜在心?
这……
这可这是让俺们迷惘喽。
按照乌倩倩一向的为人,可不是这么不知廉耻的女子啊……
两人对望一眼,心中均是想到:看来这其中的‘隐情’还真是不小……但想破了两人的脑袋,也绝对不会想的到,现在乌倩倩那位名义上的‘丈夫’,竟然是个女人!
而且也是楚阳的女人!
而且连孩子都生了……
既然如此,乌倩倩怕什么?
能有什么心理负担?
楚阳瞪着眼睛,饶是他智计百出心窍玲珑,此刻也真是糊涂了,吃吃的说道:“乌,乌师姐……那个……啥……这个……咋回事儿?”
乌倩倩红着脸,白了他一眼。道:“你懂得什么?快去忙你的去,师姐这里,不用你操心。”
说着,居然抿着嘴,做梦一般的笑了笑,秋水一般的眼波悄悄的一转,又垂下头,却又偷偷又抬起。抿着嘴儿。又轻轻的笑了笑,刹那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居然连小耳朵都红了……
楚阳一脚高一脚低。迷迷瞪瞪的走出了甲秀楼。
只觉得今天的天气真的好晴朗啊。
可是他奶奶地到底咋回事儿呢?
难道就让本少爷我表白了一番心意,然后就啥事儿也没有了?风也停了云也住了,煞气更加弥散的一无所有……
还记得临出楼门的时候问乌倩倩:“那么……铁补天。他,是不是真的有病啊?”
乌倩倩当时红着脸,居然还跺着脚,嗔道:“当然有病!她病得可厉害了,而且我说的也是实话,她的病,除了你,没人能治!”
是的,你把她的病治好了。我的病也好了……
当然,这句话乌倩倩是不能说出来的,哪怕是想一想,一张脸也顿时发烫发红起来,几乎是赶人一般,将楚御座赶了出去。
然后自己倚着门,痴痴的笑。
不要说被赶出去的楚阳几乎闷出病来。连在房内的风雨柔,也是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徒弟,刹那间几乎觉得自己的徒弟得了失心疯了,要不然怎么会做出这等大违常理的事情?
“倩倩,到底咋回事?”看着怀春少女一般的徒弟。风雨柔皱眉问道。
“哎呀,师父。您别问了,总之这事儿有隐情啊,很大很大的隐情啊……总之,这事儿……您老人家就别管了啊……”
自从被收为弟子,从来就未曾撒娇过的乌倩倩,居然破天荒的事情撒起娇来;抱着风雨柔的胳膊一阵摇晃。
风雨柔头都被晃晕了,一手抚额,呻吟道:“我……我想我需要休息一下,这世道……真是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乌倩倩悄悄的笑了出来。服侍着师父坐下,乌倩倩就去沏茶,脸上红云密布,不知道在想什么,端着茶壶倒水,居然将茶杯倒满了还不知道,兀自擎着茶壶哗哗的往里倒……
“唉。”风雨柔叹了一口气,翻了翻白眼,从乌倩倩手里接过来茶壶,摇头叹息,这个徒弟……没救了……
风雨柔已经拿过去了茶壶,但乌倩倩兀自未觉,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良久才醒悟过来:“咦,茶壶呢?”
“等你为我倒完茶,这甲秀楼都被淹了。”风雨柔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说倩倩啊,女人,女孩子,要矜持!纵然你心中千肯万肯,也不要这样立即就露出一副喜翻了心的样子……这样会被人轻贱的,知道不?亏你还是掌握过兵马,厮杀过战阵,更当过皇后的人,如此不稳重,为师真怀疑你是如何母仪天下的!”
乌倩倩嘿嘿的笑了笑,才笑着说道:“师父……女儿家要矜持,是不错的;但女儿家,也要敢爱敢恨,因为我们女儿家一旦动情,就是终生。与终生幸福相比,什么矜持,就不重要了。”
“之前我不敢说,乃是我怕破坏了他与他那位心上人的感情,所以我将心事沉埋,如今,既然知道了,以后我也更不会说了,楚阳是一个负责的人,等他将他自己的事情处理完毕,他无论如何都会给我一个交代,而我,就等着他就是了。”
乌倩倩快乐的笑了笑:“纵然我一生都等不到,可我毕竟已经知道,他心里有我!这就足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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