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没有按照她想要的来,她便不高兴了?
陈太后:“你这样做对得起你死去的兄长吗?”
南见一点也没有受陈太后的情绪影响:“所以说是太后不了解本王,从来就不知道本王是什么样的人。”
陈太后:“你倒是说说你是什么样的人。”
若是他都只要说出来就有用,还至于今天这样吗?她从来就不信任他,甚至是第一个防着他,她怎么还能把他当傻子?
索性,干脆就不说那个话题。
南见肉眼可见的漠然:“婚期已经定下来,是在下下个月初八。”
陈太后本就不悦,如今是更加不悦:“哀家不会参加。”
南见:“太后年纪大了,不劳累也好,只是白诗是丞相府的人,到时候您恐怕需要给丞相府一个交代。”
陈太后没料到南见居然还会用这一点来威胁她。
不论是朝堂还是南纬,现在都还非常需要丞相府的支持,若是关系没弄好,丞相府改变方向,便是糟糕了。
陈太后参见与否,南见压根就不在意:“没关系,若是太后觉得不好说,本王可以替你和老丈人解释解释的。”
陈太后的心就好像被人紧紧的握在掌心里,疼得难受。
南见却依然面不改色作揖:“儿臣告退。”
陈太后看着南见离去的背影,整个人久久不能缓过神来。
直到南见完全离开了巢凰殿,崔嬷嬷来到陈太后的身边:“太后。”
陈太后像是魔怔似的开口:“他居然还威胁哀家了。”
刚刚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崔嬷嬷外面可都是听见了的,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南见当着陈太后的面,表达出内心的不满,已经麻木和放弃了。
崔嬷嬷也为他们间的母子关系担心了很久,可是陈太后不听她的,如今陷入这样的局面,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了。
南见刚刚走出巢凰殿,已经偷听到所有的陈妍芝就追上了她:“摄政王表哥。”
南见看她:“伤好了,能下床蹦跶了?”
之前演得那么严重,这会儿要说全好了,也就直接穿帮了。
陈妍芝只好柔弱些:“太后姑母每日照料,让太医都盯着,都好的差不多了。”
南见:“那就好,好好养好,来参见本王和诗儿的婚礼。”
陈妍芝激动:“表哥一定要娶她吗?”
南见:“不然呢?总不能娶你吧?”
陈妍芝更加激动:“为什么不能?我比她不差,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她是个坏女人。”
“下次不要再让本王听到你这些诋毁未来摄政王妃的话,否则本王这个人一定是个护短的,表妹也逃不掉。”南见用着最心平气和的语气,说着最有杀伤力的话。
陈妍芝:“表哥怎么就不能护着我?”
南见:“你能来参见便好,不能来就待在巢凰殿,再使什么小阴险,千万不要怪本王。”
陈妍芝泪眼汪汪:“表哥,我怎么就阴险了?”
南见:“心知肚明的东西就不必再说,当初本王给足了你面子,并没有让诗儿来对证你脸上的巴掌印,你说当时她的手掌对不上你脸上的巴掌印,又或者……”
陈妍芝已经神色惊慌了。
南见也仁慈,点到为止:“本王还有要事,先走了。”说完,他头也不回大,三步做两步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