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向外一推,说道:“既然是误会,那么此事就这么算了吧?!”他是在对魁梧大汉说话,而实际上是在问谢文东,说话时他也不时的回头看向谢文东使着眼色
谢文东眨眨眼,随后深吸一口气,什么话都没说,将肩膀上的衣服扯下来,转回身,直向己方的面包车走去。
老鬼看着魁梧大汉嘿嘿一笑,别有深意地说道:“这次算你们走狗屎运!”说着话,他将手抢收起,跟着谢文东回到车上。
经过一番较量,被打倒十余人,现在又知道对方是金三角的人,魁梧汉子再不敢难,目送着谢文东等人的面包车离开,直至看不到踪影,他身子一晃,再支撑不住,一**坐到地上,双手连连抹着鼻血,对两旁的手下人嚎叫道:“快!快送我去医院!”
“·····”
面包车内。在谢文东身边坐了一会,老鬼再耐不住寂寞,嘿嘿怪笑着问道:“兄弟,你是在为对方找茬生气,还是在为对方因秋小姐而来生气?”
谢文东叹吸口气,缓缓转过头,眯缝着眼睛看着老鬼,说道:“鬼兄,我一直都觉得你的能力要比你的嘴巴强得多。”
“我····”老鬼吧嗒吧嗒嘴,老脸一红,不再多言。
直至回到己方的旅店,下了车,老鬼才开口问道:“兄弟,用不用我去查查那些找麻烦的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闻言,谢文东打个指响,悠然而笑,拍拍老鬼的肩膀,说道:“鬼兄,你今天终于说对了一句话!”说完,心情已恢复平静的谢文东笑呵呵的走进旅店内。
老鬼愣了一会,急忙追过去,同时不满地嘟囔道:“不至于吧·····”
翌日
在望月阁受训的文东会二百名兄弟以及血杀、暗组人员纷纷赶到昆明,随着他们的到来,原本冷冷清清的旅店一下就变得热闹起来。店门虽然大关,但里面却是人来人往,不时传出嘻嘻哈哈的说笑声。
随着手下兄弟的赶到,刘波开始着手完成抓捕南洪门俘虏的任务。由于南洪门毫无防备,悄悄抓捕几个人对于暗组来说是易如反掌的事。当天深夜,暗组就将两名南洪门的帮众绑了回来。
另一边,老鬼也将魁梧大汉的身份条查清楚。找到谢文东,向他做了详细说明。
魁梧大汉的老板,也就是老大,名叫郑德信,手下的打手、小北甚多,但并没有成立帮派,在昆明属于颇具实力的本地家族。至于他的儿子郑品,和黑道基本没什么瓜葛,目前在市人民法院担任法官助理一职。
法官助理其实就相当于见习法官,以郑德信的能力,郑品日后做上法官自然是早晚的事。
听到这里,谢文东忍不住乐勒,说道:“父亲是捞偏门的,而儿子却是法院的,这倒是个不错的组合,以后郑品做勒法官,郑家岂不是更无法无天勒?”
老鬼愣勒愣,心里嘟囔道:“人家是不是无法无天和低胸什么关系?只是这话他没好意思说出口。
谢文东看穿他的心思,笑眯眯地断言说道:“潜在的竞争对手,也同样算得上得是敌人。以后我想在昆明立足,郑家一定会成为我的阻力之一。”不哭不疼是好人。
郑家会不会成为谢文东的敌人,老鬼不知道,不过谢文东想致郑品于死地倒像是真的,这明显是“公报私仇”嘛!老鬼想说出心里话,大嘴巴张了又张,在谢文东如炬目光的注视下,到了嘴边的话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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