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北洪门这次大获全胜,而实际上,孟旬病没有输,如果不是山口组突然杀出,救走谢文东,最终的结果怎样,那还不一定呢!对孟旬这个对手,谢文东是真的感到头痛了,如何才能打败此人?又如何能把他收为己用呢?
谢文东直想得头发任发疼,也没想出个太好的办法。
张一自然能看出谢文东的心事,不过对孟旬早已无计可施,不然也就不会在湖口与之对阵这么久了。他安慰谢文东道:“东哥,对付孟旬,急不得,还是慢慢来的好!”
谢文东苦笑说道:“孟旬对我们是个极大的威胁,托得时间越久,对我们就越不利!”说着话,他揉着下巴,即象对张一说又象是自言自语,道:“无论是谁,都会有弱点,孟旬自然也不例外,他的弱点究竟是什么呢?”
张一无语,低着头,一句话也没有说。
突然间,谢文东脑中灵光一闪,想起自己在上海时,曾与张居风有过一次详谈,哪次也说起过孟旬,当时张居风曾说过,孟旬是个孝子,为人极重孝道。想到这里,他眼睛一亮,看向张一,问道“孟旬是广州人吗?”
“是的!”张一点头,随后疑问道:“东哥,你问这个干什么?”
谢文东幽幽而笑,说到:“我要请孟旬到南京!”
“啊?”张一大吃一惊,呆呆地看着谢文东,几乎怀疑东哥是不是太劳累已经神志不清了,孟旬不傻不呆,怎么可能会去己方最重要的大据点南京呢?除非他疯掉了!
谢文东的动作一向很快,想到便去做,他将湖口这边的事简单交代一番,教给张一负责,让他以守为主,不要草率出击,随后,他动身赶往南京,路上,又给刘波和灵敏二人打去电话,让他俩也一同到南京过来一趟,有要事商议、
当谢文东赶回南京的时候,刘波和灵敏皆已经到了,在北洪门的堂口内,谢文东见到他二人,另外还有坐镇于此的东心雷。
东心雷、刘波、灵敏三人都很奇怪,不知道东哥究竟要有什么要紧的事。
见面之后,憋了一肚子话的灵敏忍不住,先开口说道:“东哥在湖口的作战我已经听说了,当时的情况实在太危险了……”话到一半,她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不过从眼神中能看出灵敏的埋怨之意。
谢文东不仅仅一个人,而且还是整个北洪门的支柱,湖口只是区区的一个小城镇,如果为了湖口把命搭上,对于北洪门来说,其打击是致命的。
听灵敏这么说,东心雷也刘波的精神一振,齐齐点头。湖口那边的战况,他两人也早已知道,虽然己方胜了,可赢得太险,或许说是赢在运气上,若当时没有山口组的人突然杀到,谢文东能不能活着冲出南洪门的包围圈还真不一定呢!
谢文东眨眨眼睛,环视三人,见这三位都有对自己不满的意思,心中苦笑,找他们来南京,是要商议事情的,现在倒好,要改成批判大大会了。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做的也确实有些过火。
他点点头,老脸一红,毫不推卸责任,主动承担错误,叹口气,说道:“诶,是我当时太冲动了,也太小看了孟旬所以才有了湖口被困之险,让各位兄弟担心,实在不好意思!其实,我当时是不应该和南洪门执气的,稳扎稳打也不见得处于劣势,吃一堑,长一智嘛,以后我会记住这个教训。”
见一向固执的老大都说出这样的话了,东心雷三人反而不好再多说什么。
怕谢文东尴尬,东心雷急忙打个哈哈,将话头插开,笑问道:“东哥,孟旬真的就那么厉害吗?”
谢文东撇撇嘴,笑呵呵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过……也难搞定。”
众人闻言,差点笑出声来,一个个低下头,将笑声强咽了回去。
谢文东说道:“这次我找老刘和小敏,也正是为了此事。”
“东哥是要我们暗中干掉孟旬?”刘波正色问道。
谢文东摆摆手,说道:“我想让你俩去趟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