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名北洪们人员的速度极快,眨眼工夫到了汽车近前,将火炉向着车窗狠狠扬过去。
呼!火炉里烧得火红的木炭顺着车窗飞进车,顿时间车里烟滚滚,同时散发出烧焦的糊味。
车内空间有限,魏东东和手下的头目闪躲不及,衣服,裤子,头发,脸以及手脚皆有被木炭烧到,又疼痛又慌张,怪叫连连,双手不停的拍打衣服和头发。由于木炭滚烫,落在车里他们也不敢拿了起来,接着地面的毛毯也着了,魏东东用衣袖捂着口鼻,尖声喊叫:“开车!快开车!”
司机这时也急了,顾不上那么多,启动汽车,先是退后,将后面的汽车往后顶,接着猛的开上前,将前方的汽车再往前拼命的顶撞得惨不忍睹,见留出的空间差不多了,司机猛的一打方向盘,脚踩油门,将车开了出去。
前方的道已经彻底被堵死,司机在街道上快速调头,由原路返回。魏东东的汽车离开车队,让出的空间就够其他汽车调头的。
随着魏东东所做汽车的逃跑,车队的两辆汽车纷纷掉转方向,急速跟了上去
“快!加速!加速冲过去,撞死他们!”魏东东边拍打衣服上的火星子,边使劲的嚎叫。
及时他不说,急红了眼的司机也不会客气,现在车内已经着了火,恐怕用不了多久的时间火就能彻底烧起来,到时车里这几人谁都别想活。性命攸关之时,他将速度提到顶点,不管前方路上的人是敌人还是自己人,也不管路边的小吃店铺,一路直撞过去。
在一片尖叫和哗啦声中,汽车带着火焰,如同"火"车,冒着浓烟,飞驰而区,跟在它后面的两辆汽车也同是如此,急急如丧家之犬
魏东东这几辆汽车跑了,北洪门众人纷纷反应过来,在路面上又是安置铁钉又是拖动汽车挡路,将后面的道路堵死。
跑出一段距离,魏东东和手下头目这才敢把车门打开,将火炭连同燃烧起来的坐垫,毯子一起踢出车外,这时候回头在看,除了两辆汽车跟上来外,其他的全部被困在街道中,叫声,喊杀声此起彼伏,正观望着,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战场上升起一团大火球,显然是有辆汽车发生了爆炸。
魏东东深吸口气,虽然他是逃出来了,可依然是惊魂未定,吓出了一身冷汗。喊半晌,他乏力地跌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是不出话来。
这毫无疑问是自己的一场惨败,甚至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他想不明白,北洪门哪来的这么多人,又是哪来这么大的胆量敢在半路截杀自己。
这时,他的手机响起,电话是彭真打来的。
彭真带着手下人员赶到北洪门的堂口,见堂口内安安静静,冷冷清清,即没有灯光,又看不到一个敌人,心中甚是奇怪,不明白北洪门在玩什么玄虚,没敢冒进,停在堂口的门外,静等魏东东的到来。
可是等了十多数分钟也没看到魏东东的影子,按照路程的时间,他用该比自己先到才对,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难道半路上发生了以外?彭真忍不主给他挂去电话,询问究竟。
听到彭真的问声,魏东东仰面苦笑,他喘着粗气,苦然说刀:“老彭,我在半路遭到了北洪门的伏击,下面的兄弟……折损过半……”
下面损失多少兄弟,魏东东现在统计不出来,说是折损过半,这只是他的估计而已。
“什么?”彭真大吃一惊,愣了半晌,他惊骇道:“怎……怎么会这样?对方埋伏了多少人?你现在在哪?北洪门的堂口还打不打了?”
他问出一连串的问题,魏东东懒着回答,长叹口气,说道:“北洪门为了伏击我,应该是倾巢而出,堂口内必定空虚,你带着兄弟们打下来吧!”
“哦!好!”彭真点头答应一声,难怪北洪门的堂口如此安静,看不到人影,原来都已经调派出去,这下倒是方便了,活该自己立功!他面带喜色,边回头向手下人员示意,杀进堂口,一边关切地问道:“魏老弟,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魏东东苦笑,扶了扶额前烧焦了的头发,说道:“没事,死不了!”
“那就好,那就好!”
魏东东带着手下,绕个大弯子,赶到北洪门的堂口,在清点人数,手下只剩下一百多人。
听说他到了,彭真在北洪门的堂口屁股还没坐车,便带人迎出来,见到魏东东,看清楚他的模样,差点笑出声。只见魏东东衣着凌乱,衣服上烧得大窟窿小眼子,头发焦黄,脸上更是黑一块白一块,看模样,和要饭的差不多,在彭真的印象中,魏东东还从没如此狼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