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哼！你今晚有空吗？我请你吃饭，感谢你上次帮我。”聂小妖说。</p>

方天风想起高夫人的话，问：“你最近怎么样？那次事之后，会不会影响你？”</p>

“还可以。我本来就不被重视，现在冷清下来更好。方总，您公司还招人吗？”聂小妖最后用可怜兮兮的口气问。</p>

“招，怎么，你不想留在京城？”</p>

“嗯，有点想离开的意思。我之前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这里不适合我。只不过，我奶奶想让我留下，唉。”聂小妖说。</p>

方天风想要说聂瑶的事，但想了想终究没开口，或许和聂瑶只是一面之缘，没必要提起。</p>

“我是外人，没办法给你拿主意。不过，我公司永远为你留着位置，随时欢迎聂助理上任。”方天风微笑说。</p>

“谢谢你，你让我觉得自己留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点用处。”</p>

“聂狐狸精，你怎么又变得多愁善感了？拿出你聂大秘书的态度对待他们，有什么可怕的？”</p>

“讨厌，别叫人家狐狸精。”聂小妖有些不好意思，但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欣喜，毕竟方天风这么说是在认可她的美貌。</p>

“好。”方天风笑道。</p>

聂小妖说：“今晚你有空吗？”</p>

方天风说：“晚上叫了朋友一起吃饭，没时间。”</p>

“那中午呢？”聂小妖问。</p>

“中午也有饭局。”方天风无奈地说。</p>

“你可真是大忙人。明天呢？”</p>

“这个……我也不确定。”方天风说。</p>

“那好。除了饭点，你别的时候有时间吗？比如今天下午。”聂小妖说。</p>

方天风说：“今天下午应该没什么事。”</p>

“那好！我陪你走走，要是你来京城我不好好接待你。菲菲一定会说我的。下午你吃完饭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然后咱们选几个地方走走。”</p>

“好，我正好少个导游。”方天风隐约觉得聂小妖其实也想散心，她在京城人生地不熟，而且过的很不愉快，好不容易碰到一个东江的熟人，虽然不算亲密，但跟京城人比绝对算得上老朋友。</p>

方天风从聂小妖的语气听出淡淡的依赖，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p>

“下午见。未来的老板！”聂小妖的语气变得欢快起来。</p>

“下午见。”方天风笑着结束通话。</p>

因为要处理白少将的事，方天风上午没离开高家。</p>

中午十一点，白少将开车来接方天风，高夫人才让方天风离开，并说明天一定要来家里吃饭，然后把家里别人送的好东西大包小包地放到白少将的车里，让他送到方天风的别墅，其中还有高上将特别喜欢的茶叶，让高上将在一旁干瞪眼。</p>

白少将身穿便服，十分低调。开的是一款二十万出头的越野车。长期的情报工作让他变得比较沉默，不过等方天风上车后。他抛开沉默，跟方天风交谈。</p>

“小方，你就把这次当朋友间的正常聚会，无论看出什么来，都不要说。我相信你能做到。”白少将微笑着说。</p>

“你放心，这点小事我能办到。”</p>

“虽然我们总参二部是对外不对内，知道你资料的人应该不多，但你的身份有心人恐怕能猜到。我已经跟首长沟通好，说你是首长当年战友的儿子，当年你父亲救过首长。你跟何家关系这么好，是因为有首长这一层关系在。”白少将说。</p>

“嗯，我记住了。”方天风说。</p>

“你有没有什么要求？”白少将问。</p>

方天风想了想，说：“没有。如果他在其中，我能看出来，吃完饭后我告诉你身份。之后就不需要我了吧？”</p>

白少将说：“如果之后还需要你，那我们太无能了。之后我们会用我们的方式解决，你不便涉入太深。”</p>

“我明白。”方天风说。</p>

车在一家老京城菜馆前停下，白少将带着方天风进入早就订好的包间。</p>

来的人都是总参情报部的，都是白少将的关系极好的同僚下属。他们看到方天风一个外人出现非常诧异，不过得知方天风跟高上将的关系后，这些人立刻热络起来。</p>

在刚进门的时候，方天风锁定了目标，然后在吃饭的时候偷偷用望气术看了一眼。</p>

“作死啊！”方天风心想。</p>

这个人的气运上方，竟然有一股强烈的气息存在，正在全面压制这个人的气运。</p>

那股强烈的气息方天风在何老身上见过，在高上将身上见过，赫然就是国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