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帝紫陌说的胡子爷爷，帝京尘也是无奈，改不回来了，不过瑞恩也纵着她，自己也没办法，给瑞恩递了一个眼色，多年的主仆情分，瑞恩极为有默契的领悟帝君的意思，前面要说的事，小公主不能听，事情说结束前，不要带小公主去前面，看帝京尘这么重视，瑞恩暗暗寻思，应该是小公主天赋泄露的事情有眉目了。

“参见帝君！”

墨衣叫帝京尘进门就行礼请安。

“行了，不用多礼，事情有眉目了？”

“回帝君，属下幸不辱命，巧合之下得知了一点眉目，然后查到了事情的真相。”

“说。”

“属下原本从司天监那边开始查，谁知道完全没有眉目，小公主测试天赋的那天晚上什么人都没有接近过司天监，原本毫无头绪，但是那日属下无意中得知张家老族长自小公主满月宴后心结难解，病了下去，查事情的路上就去了一趟张家，不想恰巧碰到了张家内斗，有人无意中说出了张家和寻月公主勾结散布了小公主天赋的事情，顺着这条线属下查到了事情的原委。”

“和寻月有关？”

“正是，寻月公主在帝君之前，也就是小公主还在秭归阁的时候就用测试石大致测了小公主的天赋，得到答案的寻月公主被小公主的天赋惊到了也没敢声张，直到张家找到于大人，也就是寻月公主的夫婿，他们想让寻月公主回帝宫一趟刺探虚实，那个时候小公主已经在帝君身边并且测试完天赋了，寻月公主当然不敢回来，但是也顺便假借着回来的名义把她之前测试的结果说了出来。”

“咔嚓！”一声脆响，帝京尘淡定的松开手中已经碎成渣了的玉笔，脸上毫无表情。

“真是帝宫的好公主呢，本君念在她是父尊的庶妹容忍了她自请下嫁，还容忍她无名无份的回来，倒是做的好事！”

帝京尘终于知道为什么那日球球的神识明明在刚出生的时候就修复了，在秭归阁不过两天灵魂却直接因为神识不稳离体了，测试石，物如其名是测试人天赋的，但是这种东西只能用作测试已经修炼的人天赋是否有改变，不能用于没有修炼的人，一旦用了轻则神识灵魂不稳，重则直接失去神识和灵魂。撇开身份不谈，球球还是个孩子，她就下得了这个狠手，还把球球的天赋直接公众于世，完全不顾帝宫，这么多年帝宫给她尊荣，给她修炼资源都是白给了。

“既然知道了，让墨卫处理了吧。”

压制住心中的暴戾，帝京尘淡淡的说了一句。这让墨衣惊诧了一下，当初帝君可是和帝尊有约在先，无论凤家人和寻月公主做了可以处死的错事，帝君要饶他们一命，但是若有再犯就不需要顾念这个约定。

“帝君！？”

“怎么有问题？”

“没有。”

“觉得本君没有遵守和父尊的约定？”

“属下不敢。”

墨衣立刻低下了头，他又不是活腻歪了，帝君说什么就是什么才是他们墨卫的行事准则，况且帝君这么多年虽然说杀的人很多，但是从来都没有杀错过人，只杀该杀之人，这次寻月公主的做法当真是过分了。

“她对球球做的事，足够本君杀她一万次，就算父尊的约定免了一次，还有九千九百九十九次呢。”

“……”

这样也行？墨衣心里的小人默默的说了一句老奸巨猾，但是觉得有点舒畅是怎么回事，寻月公主动谁不好，偏偏把主意打到帝君的心头宝上去，免死一次什么的在帝君这里简直是小儿科，说起来帝尊还是没有玩过自家儿子，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