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脚不过是草莽武夫而已,不值得我大费周章。”
陈立松顿感一些意外:“那林三才呢?”
“林三才还不如李飞脚,他不过一名车夫。”
陈立松汗颜加无语:“哦?看来大佐所求更大?”
“我跟你讲个故事,想不想听听?”
“我现在是大佐的阶下囚,说不想听,有选择吗?”
“不不不,立松君并非我的囚犯,现在您是我的贵客。”
“贵客?不是囚犯?”
“自然,您随时可以离开。”
“真的?”
陈立松用眼睛余光与神识扫了一下南书房门口,却能感知到鬼子的宪兵们如临大敌地守在门外,包括二藤三郎在内。
田边的鬼话,哪能听得了?
他笑了,一边笑,一边站起身朝田边拱手并向门口移动:“那我还有事,下次再来听大佐的故事。告辞!”
他还没移到门口,二藤三郎果然就带着宪兵堵了严实,根本不容许陈立松靠近门口。
“哈哈哈——”陈立松爽然大笑,“我还是囚犯啊!”
田边轻描淡写地向二藤三郎发命令:“你们让开,让立松君离开。跟外面说,也不许阻挡。”
“嗨!”
二藤三郎恭恭敬敬地向田边鞠了个躬,示意宪兵让道。
鬼子宪兵齐刷刷地给让出了一条道。
陈立松也算与田边交锋过无数次,很清楚田边为人,并不可能这么轻易让他走的。
即使现在让陈立松离开,但黄先生与刘国龙还在地牢里,自己想走,哪有这么容易?
他又大大咧咧地返回茶桌边坐下,自已又倒满了一杯茶,品着白毫银针的汤味醇厚、香气清芬:“我突然对故事感兴趣,很想听大佐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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