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言冷漠的回答了希望号的“控诉”，心想：“这系统可能有点毛病，越来越脱线了，回去得找战芸修一修了。”

“宿主......”

沈溪言正想的出神，希望号突然出声说了句话，把沈溪言吓了一跳。

“......干嘛？你发现什么问题了？”

希望号沉默了一下，开口道：“宿主，我发现人偶左玄的面部眉眼处似乎有点淡了，与昨天数据比起来很细微，但是清晰度的确在下降。”

沈溪言了然：“这样的话，看起来该给左玄换张脸了。二楼都有制作材料对吗？”

希望号：“是的宿主，就在二楼楼梯口左手边的区域，几乎都是。以及，在一个角落，我发现地上散落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朕派人送珍惜草药一月一次，报酬使用机关人偶即可’。”

“朕？”沈溪言惊讶，“这自称......不是传说中的皇帝吧？原主还和皇帝有交集？可是，皇帝怎么会用纸条传信呢？不该都是一老太监大张旗鼓的带着一块明黄色布料来，呃，宣旨？”

希望号：“先人留下的资料里的确如此。但那张纸上盖有红色印章，上书‘授命于天’四字，谷外的军队，或许就是皇帝派来的，既是保护，也是监视。”

“这样啊......”沈溪言想了想，有些苦恼，“系统你还是想想办法获取一下原主记忆吧，不然这两眼一抹黑的，难度有点大。”

希望号：“除非主脑那边允许，否则系统不能自主读取人物记忆。”

“我叫你也不行？”

“这是规则。”

“好吧......”

沈溪言叹口气，不再和系统交流，转身去了卧室，仔细观察了一下人偶左玄的面部，发现线条感的确不如之前清晰了。

沈溪言说：“左玄啊，要不我们实验一下，等你的脸彻底没了，我再给你换上新的？看看时间到底有多久？”

人偶左玄听后，缓慢地摇了摇头。

沈溪言眨眨眼：“为什么？”

人偶左玄停止摇头，眼睛直直地盯着沈溪言：“......”

沈溪言“......”

人偶左玄：“......”

对视着盯了对方好久，沈溪言突然说：“你这样看着我有点渗人......”

人偶左玄：“......”我们是在讨论这件事情吗？

沈溪言：“我知道转移话题不对，但是，你这样看着我，也不能说话，我怎么知道你要表达什么？”

人偶左玄：“......”

希望号突然冒出来说：“宿主，建议不要等人偶面部模糊甚至完全没有才更换面部。根据那本书所说的，把人偶当成人一样对待否则会有诅咒，人类是都有面部的，所以拥有一张清晰完整的面部，应该也是算在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