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以前我也这么做过？”

“是不是，你早就见过我那个模样？”

他没有提她魔化的事便是以为她跟以前一样醒来就会忘了，可谁知道，她竟然记得，这么一被问，不会撒谎的狐狸直接卡住了，许久也没见憋出一句话。

“是见过的吧……”她耸耸肩，像是很不在意地打量了自己一身，“其实也没什么，我早就知道我这身子古怪，只是有些意外会那么古怪而已。”

之前每逢十五都会意识全无，难道那时候就是这样突然变了模样，然后毫无意识地做了很多事情？那时候的她醒来总会已经在古代，若是变了性子去古代，她会做什么呢？

她清晰的记得那种感觉，仿佛有一股力量隐匿在她的身体里，让她不停的想要释放，更容易生气，也更容易想杀人，一开始或许还有些不清醒，但后来，她像是彻底融入了那个性子，变得易怒，易恼，易动手。

更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还蛮喜欢这种感觉的。

特别是手刃了蛇妖之后，她有种释放了的快感。

难道她是啥妖精怪物？？

不可能，活了二十年，是不是人她清楚得很。

还是说她中了什么奇怪的毒啊杀的？嗳……

她乱得很，很快就没力气想东想西了。男人给她准备了吃的，她再没有之前那样兴奋的情绪，整个人很沉默，不言不语，吃就是吃，没有平时男人嫌弃的废话。

他皱眉，眸子紧紧跟着她。

“很累吗？”

她摇摇头，继续吃。

男人也没再说话，确保她安稳吃完就想送她回去继续休息。雪莲虽然功效极好，但具有一定的副作用，使用者容易犯困，犯累，无精打采，如果不注重休息，很有可能疲劳过度休克，这也是为什么他这个月一直强迫长灼好好休息的原因。

而这个女人明明不是很配合。

“槲律长烨。”盖上了被子，她的眼睛却精神得很，看着他平静喊出这个名字，竟有一种难言的诡异感。

她极少喊他名字的。

“你喜欢我喊你狐狸，还是槲律还是长烨？”她坐起，嘴角挂着一抹迷人的微笑，而偏偏，脸色苍白，不够精神，可即便是这样，他都能感受到那抹笑意透出的媚意。

她在对他使用媚术。

男人眸子一深，想阻止她这么做，却忍不住回道：“狐狸。”

他游走于两届，还是第一次有人敢直接毫不避讳地喊他狐狸呢，在妖界，直接唤一个妖精的纲目是及其不尊重妖的。

而偏偏，她就是这么不知好歹，一开始就心存调戏和歹心。

他是该庆幸那时候的她还是个弱鸡，完全不能奈他何。

“那我就喊你狐狸咯？”她又是一笑，随后伸出手指头勾引他，他不自觉地迈开脚，走了过去，只听得她微白的小嘴唇轻启，有一种难言的魅惑感，“怎么样？我的媚术是不是有进步？”

他一惊，这才回了神，心里不是滋味。他这只千年狐狸竟然没有挡住她的媚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