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著
沙滩上,大都是金发碧眼的老外,有的夫妻一起带着孩子,有的是男女之间亲密谈笑相互触摸,还有的是两个女人或两个男人在一起,一看就属于断臂。
udy接到一个电话,给王老五和郝冬梅说有事先走了。
王老五和郝冬梅手拉手,边散步边交谈。
“冬梅,我觉得你最近变化特别大,让我觉得你变得陌生了。”王老五侧脸看着郝冬梅左半边脸,也不知道是那个研究女人的哲学家说过这么一句:从左侧脸面观察一个女人,可以判断出这个女人的善恶本性来。这句很像街头相命者的说辞,却偏偏是一个哲学家对女人长期研究得出的学术论断。王老五曾经偶然看到过这个报道,那次以后,他会不自觉的偷偷看女人左半边脸,时间长了,让他还真看出些门道。
王老五看出的,不是什么生死贵贱福禄寿之类的虚假东西,而是通过与不同女人上床后得出的总结,可以从女人左半边脸看出其床上**的强弱和开放程度。
女人左半边脸要是长得长,她那里的深度也比一般脸面圆润的女人要稍长,就像有人说看男人的鼻梁,可以从中窥测出他下身那个物件的模样一个道理。长了圆润左半边脸的女人,其兴奋点往往是在洞口位置,不会很深,男人不用到达点,就能使女人**连连;另外,左半边脸要是长的,表面上这种女人总是在人前装淑,可一旦到了床上,就会浪得男人都会害怕。
王老五观察郝冬梅左半边脸,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但他以前很少去想这些,不过,今天他在看着郝冬梅左半边脸的时候,想到了他多年来的‘临床’经验。
郝冬梅左半边脸,看上去十分标准,不长不短,恰到好处,与王老五过去见过的那些女人左半边脸比较的话,还真没个模子,要说郝冬梅左半边脸像谁,王老五把所有与他有关的女人挨个想了一遍,最后,他把模子定格在二十年前江雪扎了蝴蝶结的左半边脸上,不想不知道,这一想,他看着郝冬梅左半边脸,越看越像江雪读大学时的模样。这不得不说是王老五的一个惊奇发现,他像是在这二十年时间里,兜了一个很大的圈子,最终又回到了大学与江雪同窗的年月,仿佛此刻,他牵着的爱人之手,是江雪那修长的手指,身边和自己散步的,就是二十年前的江雪。
王老五看着郝冬梅左半边脸,忍不住的凑近唇去,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
郝冬梅始终把头朝向正前方,没有四处张望,因为四周都有一对对的情侣或夫妻躺在沙滩布上晒太阳,有的还相互给对方按摩裸露的背和臀,有的女人更是大胆,正面朝天,除了穿在两腿间那点丁字裤的布条外,几乎一无所有的暴晒在阳光下,这还不是天体浴场呢,要是到了天体浴场,还不知道要见到些什么怪东东。所以郝冬梅感到很羞涩,好似躺在那里的人是她和王老五,不是这些洋鬼子与洋婆子。王老五在她左半边脸上亲了一口后,她才侧头看着王老五说:
“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多害臊呀。”其实郝冬梅内心里可高兴了,希望王老五把她搂抱住亲个够,像四周那些男女一样很悠然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才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想呢。其实,郝冬梅这么说,有一大半是在表演,因为她要王老五收敛起过去的那种生活,用她自己的手段,来约束住王老五野惯了的心,她不愿意像别的女人那样,要求自己男人这也不许那也不能的管着王老五,她既要给王老五充分的自由,又要让他死心塌地的只爱自己一个,所以她必须从现在开始做起,让王老五随时随地对她那种女人本能的羞怯而着迷。
“怕啥!你看看,我们周围,比我们纯洁的,恐怕没有了,在这个不纯洁的地方,我们也可以坏,不然,怎么融入到这个美丽的自由环境中去呢。来,让哥再亲一个。”王老五说着,嬉皮笑脸一把揽住郝冬梅的腰,硬是要在她脸上再亲吻一下。
郝冬梅用手推拒着他的脸,咯咯娇笑着说:“不要!人家不习惯这样嘛!”
王老五努力了一会,没能得逞,只好作罢,有些不高兴的说:“都结婚了,为何不要?”
“还没举行婚礼呢,不是说明天才举行婚礼吗?只有等举行了婚礼,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结婚,再说,我们还没领结婚证呢。”郝冬梅把胳膊伸到王老五胳肢窝下,用手挽住王老五的胳膊说。
“冬梅,你真的很在乎结婚吗?”王老五站住,很认真的盯着郝冬梅眼睛看,像是想从她的眼神中找到正确的答案。
郝冬梅怔怔的看着王老五,停了一会,才很郑重其事的点点说:“是的,我认为结婚是两个人的大事,不是小孩过家家那么简单。哥,你别怪我太冷淡,其实,我这样……”郝冬梅差点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她赶紧改口说:“完全是想把这一生中的唯一一次,当作是一辈子永恒的纪念,所以我们应该在举行完婚礼后,才……才那个。哥,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王老五没看到郝冬梅眼睛里有虚假的成分,她那双天真的眼睛,仍然还是过去那个朴实的郝冬梅,那个在干沟村村民心里的金凤凰,现在,这只飞出干沟村的金凤凰,就要成为自己的老婆了,王老五相信郝冬梅永远都不会变,尽管衣饰穿戴及发型可以随时变换,但她那颗纯洁善良的美丽心灵,是永远不会变的。
“好,我明白了,我一定会让你经历一次今生难忘的婚礼。”王老五动情的说完,又拉起郝冬梅的手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