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著
陈默听王老五把两人的关系说成是情侣,说自己是他的未婚妻,心里一阵暖流涌起,这是她与王老五相识、相处以来,第一次听到王老五把两人的关系说得如此的亲密,比说出那三个俗字‘我爱你’还让陈默感到开心。
有时候,陈默独处时,总会不自觉的想到自己与王老五这种微妙关系,她心里明白,自己和王老五,两人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这是一场没有结局的轰轰烈烈的爱情,是个死胡同,但她不怕钻不出去,就算是死,只要有了这么一次深刻的爱恋,她也愿意,就像飞蛾,明知道朝火焰飞去是的结果是粉身碎骨,但仍然要奋不顾身,只要有爱,就算短得只有那么一瞬间,也是一种人生莫大的幸福。
陈默站起身,扑进王老五的怀抱,哭了。
“武哥,谢谢你!”陈默紧紧楼抱住王老五的脖颈,呜呜的哭得似乎很开心,哭本来是一件不愉快的事,可陈默却哭得很开心,因为她听到了自己这辈子都觉得不可能听到的话语。
“谢我?陈默,你这是怎么啦?”王老五一时没明白陈默的意思,明明是谢,却又哭得很伤心的样子,王老五当然不能理解一个女人此时的心情,他怎么会知道陈默不是伤心的哭,而是开心的哭呢。
陈默稍稍离开王老五怀抱一点,眼眉带笑的用手捶了王老五胸膛一下说:“讨厌,你坏死了,明明知道人家说谢谢的意思,还装不知道,你坏死了坏死了!”说着,粉拳噼里啪啦,想擂鼓一样敲在王老五胸口上。
这下王老五明白了,是呆子也该明白此时的女人心情是多么的好,好得可以对她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她可以为面前的男人展示她浑身的魅力,让男人欲罢不能。
可惜,王老五没做,尽管他明白,可不是做的时候,最起码他认为现在不行。
“呵呵,好了,给你日本的朋友打电话吧,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日本女人漂亮,还是我的陈默漂亮。”王老五用手抓住陈默的双手,垂下头眼睛盯着陈默说。
“讨厌,又来了,要是这个日本女人比我漂亮,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想要和她……哎呀,你这个人,总是不正经,可坏了!”嘴巴上说出一连串的坏,但陈默心里可没真觉得王老五坏,她就爱王老五的这种坏坏的坏。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小鬼子一个个长得都像松下裤带一样,又矮又胖,小鬼子的女人,也好看不到哪里去,怎么可能比我的陈默漂亮呢。”王老五说着,要亲陈默的小嘴。
陈默撇开头,用右手掌推开王老五凑上来的脸,娇笑说:“讨厌,人家刚涂了口红,别逗了,我还要打电话呢。”说完,从自己包里拿出电话薄,快速的翻找起来,嘴巴上还念叨着:“池田菜花……池田菜花……”。
“陈默,你找的人叫池田菜花吗?”王老五觉得这名字有点意思,田里的菜花,听这名字,应该是个像花一样漂亮的女人。
“是啊,她是东京国际旅行社的,我与她打交道过三次,人漂亮,又很开朗,你不是要了解日本的风土人情吗,找她最合适。”陈默已经拿起床头的电话,边拨号边回答。
王老五微笑着走进卫生间,嘴巴还叨叨着:“池田菜花,菜花,呵呵,这名字好!”边说边拉开裤裆拉链,掏出他那骄傲的器物,拇指和食指捏住头与颈部位置,把口子对准洁白的座便器,屁股朝前一耸,一股清澈的水柱,射向座便器宽大的口子,仿佛在把尿撒进池塘或田里,给池塘和田增加养分,他心里想着池田菜花的名字,他那神物,在这样的念想中,撒尿的过程里,逐渐的伸长变硬,微微的朝上翘起,水柱也变得更加有力量,他不得不用手压低它的头,以便瞄准座便器张开的大口,生怕把肥料浪费了似的。
王老五刚把最后几滴尿用腹压逼出来,右手抖了抖还有些胀硬的器物,准备塞回裤裆里的时候,陈默漂亮的脑袋出现在卫生间门口,咪笑着盯住王老五胯间的家伙说:“武哥,池田菜花说要我们先到北海道餐厅,她一会就到。咦,你是不是想……呵呵……”陈默用手指王老五那里一下,然后又把手捂住嘴娇羞起来。
“呵呵……”王老五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他刚才确实神思有些恍惚,想到了日本女人的那个地方与中国女人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所以他的神器很不老实的就想犯罪。
这是王老五被抓后到现在,第一次有了那种男人的需要冲动,尽管在这样一个国家,他是来报家仇的人,有这样的冲动似乎没好处,但**一旦产生,就身不由己了,不是王老五没有定力,克制不住,而是**本身就难以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