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落地玻璃窗外,天空阴沉沉的,似乎随时都可能洒下雨点或是雪花,房间里的灯光柔和,比外面阴沉的天空明亮许多,窗帘没有拉上,因为这是附近最高的建筑,周围那些大厦,从这样一个高层建筑中看下,都变成了侏儒,所以在这样的空中别墅里,根本不用考虑会被人偷窥,可以为所欲为的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
王老五把单若兰抱到大床上,尽管只有单若兰一个人住,但她睡的是一张宽大的双人床,一个人睡这样的一张大床,有些冷落了床的热情,现在加上王老五,这床变得有了生机,印有梅花图案的白色床单,就像是冬天里的腊梅丛中投进了两个热情似火的情人,它们仿佛觉得因为有了人的亲睐,开始展露出甜蜜的笑脸,用它们无私的胸怀,容纳了两个人的身体。
王老五用手指一颗纽扣一颗纽扣的慢慢把单若兰大衣解开,这个时侯的空调温度,已经开始起作用了,单若兰苍白面颊变得红润起来,她的唇在王老五火热的唇下,变得娇艳起来,那种淡淡的粉红色,在王老五的眼中,恍若床单上印有的那些梅花花瓣,娇艳欲滴。
在两人相互亲吻,脱去衣物的过程中,始终睁着眼,看着对方身体从衣物中暴露出来,就像是春笋从土壤里冒出一样,直到两人的身体都完整的展示在对方眼前。
王老五的肌肤在单若兰白皙的皮肤衬托下,显得有些黑,结实的肌肉在黝黑的皮肤下一块一块的鼓起,是个女人看到,都会浮想联翩。
王老五就像一个健美运动员,双手在单若兰粉白的身体上上下游移,每摸到她隆起的地方,手指会在上面流连忘返的捏玩,时不时的把头低下,伸出舌在上面舔吸。
单若兰在王老五双手的抚弄下,变得逐渐敏感起来,她忍不住的娇声呻吟,伴随着呻吟声,扭动起腰身,她的身体苗条中不失丰腴,该窄的地方窄,该宽的地方宽,该凹陷的地方尽情的凹陷,该凸起的地方,也毫不遮掩的凸起,她两腿间的那点羞涩的黑,在她白皙的皮肤中,显得尤其的显眼,王老五的手最终在这个地方停留了下来。
王老五把手摸向单若兰胯间的黑点时,手指已经感觉到了她的润滑,两扇神秘的门早已等不及的微微开启,他的手指在两扇门口上下徘徊,他要让她完全的打开。
单若兰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兰花蓓蕾,在王老五不紧不慢的触摸和亲吻下,好似沐浴在春风细雨中,她的身体有时紧缩,有时舒展,叫唤的声音动听得就像是天籁之音,面颊变得更加的潮红,醉眼朦胧半睁半闭,胸前的咪咪隆起的顶端,一对富有弹性的两个‘基本点’直直的朝上耸立,还一颤一颤的随着身体扭动而抖动,她的嘴唇微张,就像是饥渴般等待着甘露滴下,舌尖不停伸出润湿着两片红唇。
王老五没有马上爬上单若兰的身体,而是侧身跪在她的身边,他像是一个按摩师,专心的做着自己的工作,眼前扭动的身体,是他服务的对象,用他的双手十指,充分给予她最大的享受,眼睛盯着她欲罢不能的娇躯扭动,耳朵听着她情不自禁的哼哼,仿佛这就是给予他这个按摩师最大的奖赏。
两人的躯体,似乎在随着房间空调的温度慢慢升高,单若兰已经不再感到冷,而是感觉热,燥热,发自身体深处的那种**的热,足以把身体融化。她也确实像是被融化了一般,身体变得柔软而敏感,王老五的手指和嘴唇所到之处,都让她感觉像是被火点燃一般。
王老五似乎有些不愿意破坏这种宁静,他没有立刻的进入单若兰身体里,他能闻到单若兰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那股兰香,越来越浓烈,他喜欢这种香味,陶醉在其中,仿佛置身于兰花盛开、香气四溢之中,这股香气,带给他的是那种身体的膨胀,难耐而愉悦的亢奋,使得王老五抚摸在单若兰身体上的手指都具有了神奇的魔力,好似一双魔手,用指尖体味着单若兰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他的唇就像在品尝一朵朵香味十足的花瓣,唾液润湿了单若兰的每个毛孔,就像是单若兰身体中央那个泉眼流出的清澈泉水,润湿着他的手指一样的润湿她的身体。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男女的那种爱是美好的,那么,此时的王老五和单若兰就在做着美好的事情,爱抚也是一件美妙的事,是圣洁的,就像女人必须通过男人的深爱才能孕育生命一样的圣洁,这种爱,不是某些人说的低俗,不敢拿出来与人谈论,或者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这个世界,人与人是平等的,所不平等的,是制度,在很多国家,比如印尼,男人可以有无数个妻子,可以和众多的妻子一起睡觉,但在某些国家,这样的行为却是被说成是龌龊低级,究竟什么是庸俗,什么是低级,也许只有上帝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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