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著
陈默在王老五去洗澡后,把炕上的被褥打开,认真的铺垫在炕上,她像个农家妇女一样,在夜晚就寝前,收拾着与丈夫那个欢乐的小窝。
床是夫妻间最私密的地方,心贴心的,在这个被窝里,超过了与父母儿女之间的感情,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男女一旦有了那种亲密关系,似乎心就近了。
陈默只打开了一床被子,她看着这床打开的被子,想起杏在耳边说的悄悄话:‘陈默妹妹,嫂子真不该给你和武哥准备两床被褥,看你们手牵手的进来,是不是已经和武哥那个……’。
女人的敏感,这个农村的女人也不比城市里的女人差,她用女人那种特有的敏感,觉察出了陈默的变化,晚饭后出去与两人手牵手的进来,还有陈默脸上那种幸福的红晕,都说明了两人间肯定发生了些什么。
陈默双手捧在脸上,眼角露出那种羞涩中带有满足的笑,跪在被褥中,把头抵在上面,真是幸福极了,她咯咯的笑起来。
王老五洗完澡,走出卫生间,呵呵的笑着和赵景辉两口子开玩笑:“你家的浴室,比城市里一般人家都舒服,看来景辉老弟和弟妹挺会享受生活的哦。”他特地把生活两个字说得尤其的重。
他的话,让杏不好意思的立马脸红扑扑的,把那张粉脸羞得差点垂到了还在奶孩子的饱满胸脯上。
赵景辉呵呵的笑着说:“现在农村的日子比以前好多了,晚上洗个热水澡,躺在炕上舒坦。呵呵……”抓了抓后脑勺,斜眼看了自己媳妇一眼。
“我走了,不打搅二位上炕睡觉,这么晚,还赖着洗澡,一会弟妹可要在景辉老弟面前说我王老五不懂规矩了,哈哈……”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走出赵景辉两口子的房间。
等王老五出门后,赵景辉把门关好,还没回头,只听他的媳妇在身后说:“这个武哥,还真是有意思,人家夫妻俩的事情,他也拿来开玩笑。”
赵景辉走过去,把坐在炕边的媳妇一搂,两人就滚倒在炕上,赵景辉用手探索着自己媳妇的胸说:“这有啥,老婆孩子热炕头,人生的乐趣,还不都是在炕上。”
“景辉,我发觉武哥和陈默今晚出去,肯定到野地里那个了,两人还真是有情调,不在炕上,却偷偷的跑到野地里,呵呵,我看到陈默的衣服上还粘了点树林子里的枯叶呢。”杏在赵景辉的摸索下,已经敞胸露乳。
“我们不也在前面那个泡桐树林里那个过嘛,这有啥奇怪的,你忘了,刚结婚那阵,三天两头的,你晚上都要约我到泡桐树林里去,说在那里比在自家的炕上自在。”赵景辉把嘴凑到杏的胸脯上,吸食着本该是自己孩子吸食的‘粮食’。
“哎呀,你轻点,把我给吮疼了!”杏用手轻轻打了赵景辉一巴掌,说是疼,可她却哼哼唧唧的开始叫唤起来。
赵景辉这个太祖爷的子孙,不仅把长拳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也把炕上的功夫练到了‘走火入魔’的境界,他很熟练的把自己和媳妇的衣服剥光,像个光溜溜的猴子一样爬在他媳妇的身上,哼哧哼哧的就练起‘功夫’来。
王老五回到屋子,见陈默已经躺在炕上被窝中,炕桌上放了叠得很整齐的的衣服,胸罩和内裤放在最上面,显得尤其的显眼,王老五微笑着说:“陈默,你怎么没等我就先睡了呀,不是说要你等我的嘛。”
“你真坏,明明知道人家在等你,还说没等,不理你啦!”陈默把被子拉到头上盖住,咯咯的笑着说。
王老五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身上衣服抹光,光溜溜、笑嘻嘻的跳上炕,顺手把灯拉灭,掀起一个被角,像条泥鳅一样的钻进了陈默的被窝里,用手在陈默的胳肢窝里搔痒痒,弄得陈默咯咯的笑个不停。
“武哥,别,担心隔壁的那家人听到。”陈默咯咯的笑着,断断续续的说。
“听到就听到呗,还能把你我吃了不成。”王老五说着话,双手仍然在搔陈默的痒痒,搔着搔着,手就停在了她的酥胸上,把口堵住陈默的口,两人滚在被窝里开始亲吻起来。
深夜的月光出奇的明亮,静静的洒落进窗户,铺满了半个炕,盖在王老五和陈默**的身上。
王老五从陈默的唇开始,到脖颈,再到胸,慢慢的逐步滑向她的小腹,他把在树林里没法给予陈默的那种男人的温柔,一寸一寸的用唇印在陈默的身体肌肤上,他要把这种爱,像盖章一样的烙在陈默的身体每个毛孔中,渗透进她的肌肤里。
陈默闭上双眼,四肢不停的扭动,体会王老五给予她那份尽管不是永久,但确是刻骨铭心的爱恋,她没想任何东西,用心感受来自王老五唇上的温暖,每到刺激得她不得不发出哼哼声来的时候,就痛快的哼一声,全身酥麻的快感,使得她的脸庞在月色中显得更加的娇艳。
这是一个丰腴的女人娇躯,是那么的让王老五流连忘返,他孜孜不倦的吮吸她,让她在自己的吸吮中不停的扭动,那涓涓细流,从她身体深处,不知道发源于那个地方,源源不断,永不枯竭的涌出,一股一股的,有时多,有时少,有时浓烈,有时淡香,他仿佛进入到一个无知的神秘之地,对这里的一切充满未知的好奇,用鼻子闻,用舌头品尝,用眼睛借着朦胧月色朦朦胧胧的看,像是在偷窥般,用他那双中满**的手指在探索……
陈默看不到王老五在她身上都做了些什么,但她能感受到王老五的唇和手到了什么地方,她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因为不知道,所以才那么的期待,期待他肆无忌惮,期待他无所顾忌的给予自己那种从未有过的酥麻。
当王老五分开陈默的双腿,把她的双膝微微曲起的时候,陈默知道他就要开始更进一步的探索了,那种等待的焦渴,让她吞咽了一口唾液,全身发烫的她感觉躯体的水分就快要被蒸发完了似的。
在王老五滚热的命根滑落进陈默身体里那一刻,窗外的月色忽然暗淡了下来,似乎天上的月亮也为此感到羞涩,匆匆躲藏进云层里。
王老五进入陈默的身体后,没有匍匐下来,而是抱起了她,像抱一个婴儿似的,坐在炕上。
陈默双手紧紧搂抱住王老五的脖颈,像小猴搂抱猴妈妈一样,在他怀中是那么的安全而踏实,身下被充盈的地方,传来阵阵的紧塞,她伸出舌,穿透王老五的唇,想把全部都给他。
窗外的月色又露出了笑脸,房间的炕上月光再次明亮起来,交缠在一起坐在炕上的两人,被洒进窗户的月色笼罩,彼此用身体给予对方最温柔也是最激烈的爱抚。
“武哥,我爱你!”陈默情不自禁的呢哝。
“我知道,我能感觉到,陈默,你真好!”王老五喘息着回答。
陈默在一阵高过一阵的痉挛收缩中,闷声的呻吟里,身体逐渐松弛下来,她在王老五的耳边说:“武哥,我想亲吻你,像你刚才亲吻我那样的亲吻你。”
于是,王老五把陈默放下,从她身体里离开,翻身仰躺下,胸腹在喘息中起伏着,像海浪一样,一波又一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