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著
郝冬梅醉了,像吃了春药一样,全身火烧火燎得难受,她感觉自己身体从没有过如此的空洞,而且这个洞还再慢慢的扩张着。
本来冰凉的合欢佛,在郝冬梅的手里,变成了热体,好似她抚摸的瓷器,就是两具滚热的**男女身体。
郝冬梅不是没经历过诱惑,读大学时,和杨汇音一起看电影,尤其是那些外国片,每次看到男女亲热的镜头,她都会浮想联翩,身体潮湿,回到宿舍,躺在自己的私密空间的床上,常常失眠,脑袋里不断的出现电影中的男女亲热镜头。还有就是看爱情小说,尽管她看小说的时间不多,但偶尔还是会从图书馆里借几本同学议论最多的爱情小说看,尤其是在假期,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看过几本,看到书里描写的男女主人公的恋爱,总会使她萌动的春心荡漾很久,特别是有些小说里的性描写,让她似懂非懂,觉得书上写的是那么的美好,似乎人生的最大快乐就是男女的**。有时候,晚上宿舍里的姐妹们你一句她一句的谈论班里的男生,听她们说些和男生交往的故事,她心中也会有想和男生交往的念头,可那时候自己穷得只顾得上整天打工挣钱,没过多的想过太多的浪漫,好似同学们说的那些事情,与她相隔十万八千里,毫不相干。要说开启她芳心的,只有王老五一个男人,在家乡干沟村和他一起度过的那些日子,是她最开心幸福的时光,那夜在王老五喝醉后,她把初吻给了他,尽管那只是一次一相情愿的吻,没得到王老五半点回应,可她还是把那次初吻看得很神圣。本来听了杨汇音的话,主动的要把自己纯洁的身体奉献给王老五的,可没想到王老五不愿意接受。
郝冬梅想到和王老五认识后发生的种种事情,更加的对手中合欢佛爱不释手,她多么希望这个时候王老五就在身边,和她一起欣赏这么美好的东西啊。
对于男女的事情,郝冬梅是有过一次机会完成她一生第一次洗礼的,那是和陈然交往的时候,有一次陈然提出想和她做那事,当时郝冬梅也有些想,没拒绝陈然,可当陈然快把嘴唇凑近她嘴唇的一刹那,她又放弃了,因为她脑袋里出现王老五微笑的表情,觉得自己要是和陈然做了那个事情,心中会对不起王老五似的,所以她最终推开了陈然的求欢,甚至都不让他碰自己一下,她总觉得自己生是为王老五生,即使死也是为王老五一个男人而死,她把自己看作是王老五的一件东西,随时等待着王老五这个主人的召唤,时刻准备着王老五来使用。可是,郝冬梅越是等待,越是得不到她所希望的,反而感觉王老五离自己越来越远,这是多么痛苦的煎熬啊,对郝冬梅来说,等待成了她一种奢望,渴盼王老五对她动心的那份爱,让她内心变得敏感而脆弱。
“哥,我爱你!知道冬梅多么爱你吗?”郝冬梅把合欢佛按压在胸口上,闭上眼睛,两滴清澈的眼泪被眼睑挤出眼眶,滑落到床上。
郝冬梅哭了,无声的,默默的,孤独的哭了,她紧紧拥抱着合欢佛,慢慢把身体侧躺在刚扯下床单的大床上,双腿倦缩,紧闭双眼,身体微微颤抖,她鼻孔里钻进床上王老五留存的味道,那味道带有丝丝的汗味,还夹杂着其它如沐浴液护肤品的味道,过去她帮王老五铺床叠被没感觉出这味道有什么特别,可今天不一样,她感觉到这味道对她是那么的具有吸引诱惑力,仿佛王老五就躺在身边,味道是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的一样清晰。
郝冬梅伸展开身体,用手指轻轻触摸床面,她仍然闭着眼睛,感觉手指摸到的,不是棉布织物,而是王老五光滑的皮肤,她开始幻想自己现在是和王老五躺在一起,两个人都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像合欢佛上的男女一样,做着男女该做的最美好的事情,她为王老五舒展开身体,用自己的润液滋润他强壮的身躯,为他做着他想做的一切,按他的要求摆放自己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