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海川集团CEO(1 / 2)

 《王老五的**生活》之合欢佛,是‘王老五系列’作品的一个部分,要是没完整看过《王老五的**生活》之燃情四季,你会跟不上坦然的思路,有些内容,你会觉得难以理解,所以坦然建议你完整的看完前面‘燃情四季’的部分,然后再看‘合欢佛’这个部分,这样你才能跟上坦然的节奏。祝大家阅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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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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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伯年夫妇下午就回北京了,这是萧伯年看完合欢佛后临时决定的,他想马上到北京找几个古文字专家,进一步搞清合欢佛底座上的是文字还是符号,究竟是什么意思?这次岛城之行,让他很有收获,尤其是合欢佛里的那本书,让他如获至宝,他征得王老五同意后,把那本书的内容一页页的拍了照,他要认真研究合欢佛里的十二种姿势,他年轻时候曾经研究过《**经》里的‘九法’,几十年来,一直按照‘九法’中的方法与女人研习,他养成的‘舔津、吸气和吞液’三种方式,就是在《**经》里学到的,这使他受益非浅,快七十的人了,还能御女以达极乐,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奇迹。萧伯年研究古代性文化,开始时,完全是出于个人兴趣爱好,后来慢慢从中体味到个中滋味,尤其是最近几年来,与他同年的都归天的归天,卧病的卧病,即使有那么几个还能走的,也是不怎么利索了,要说还能与女人玩乐的,恐怕也就他萧伯年一个,可以说,他从研究古代性文化中,所获得的不仅仅是名气,还有人生欢爱的乐趣。现在,这位研究过无数国内外古今房事奇闻异术的专家学者,有如哥伦布发现美洲新大陆一样,把介绍合欢佛的书当作至宝,他有种预感,自己将在垂暮之年,通过这本书,将在学术上取得重大突破,甚至有可能轰动全球。

萧伯年带着激动的心情,回到北京后,马上开始了他忙碌的研究工作,要对合欢佛做出历史客观的考证,就必须先知道合欢佛出自何人之手?其主人是谁?而打开这个历史的钥匙,唯一的途径是合欢佛底座上的文字符号。他开始四处访友,找那些研究文字和符号的专家做鉴别。

王老五送走萧伯年夫妇后第三天,接到了李仕兵从北京来的电话,电话是王老五母亲接的。原来,李仕兵老婆生了个胖小子,是报喜电话,高兴得王老五母亲嚷嚷着要去北京看缨儿,还要王老五陪着去。

正好,王老五也想到北京海川集团看看,陈铭川出国前给他说过,要他时不时的到公司看看运转情况,毕竟段向东刚接手,还是有些不放心,主要是担心那些中高层领导刁难段向东,让他放不开手脚的施展才华。那些以前跟着陈铭川打天下的人,只听两个人的话,一个是陈铭川,另一个就是王老五,有将才的人只听统帅的,现在两个统帅都不在集团,肯定会闹出些事情来,王老五在电话里问过段向东关于公司的运转情况,听到的都是积极的,似乎没有任何不好,就因为这样,王老五更加的不放心,早想亲自去看看了,现在正好,陪母亲去李仕兵家的同时,也好到公司见见段向东。

王老五和他母亲是在接到电话后的第二天到的北京,来接他们的,是张天强。在车上,王老五问张天强:“天强,最近公司里,有没没听到些什么?”

张天强是受李仕兵委托,开车来接王老五和他母亲的,不是段向东派他来,段向东还不知道王老五要上北京,所以张天强很老实的回答说:“段总上任后,很多分公司和部门经理,都不服他,和他常常顶牛,有几次,我还亲眼看到听到有人在他办公室里与他争吵呢。”

“都吵些什么?”王老五接着问。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可段总上任后,对公司财务制度做了大的变动,涉及到中层以上领导的利益和业务员的收入问题,听说有几个还闹着要走人。”张天强是王老五的人,在他面前,什么话都可以说,这个以前的小偷,视王老五为最大仇人的混混,现在已经变得斯文了,也规矩了,把王老五当作了他的再生父母,愿意为王老五做任何事情,所以当王老五问起公司的事,他当然会如实回答。

“这样,我们先到仕兵媳妇住院的医院,然后再去公司。妈,晚上你住仕兵家吧,我住段向东家,我要和他谈些事情。”王老五给他母亲说。

“这样好,我还可以和仕兵的娘好好唠唠嗑,你忙你的吧,公司的事情重要。”王老五母亲一向把儿子挣钱放在第一位,她是过怕了苦日子的人,现在托儿子的福,终于过上舒心的日子了,可这日子越是过得舒心,越是担心儿子投资的公司出问题,要是公司垮了,还不得又要回到从前,甚至还不如从前呢,所以老人家儿子做事,希望儿子挣更多的钱,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儿女挣很多的钱啊。

到了医院,王老五母亲看到缨儿,高兴得一个劲的和李仕兵母亲说孩子的事,王老五却把李仕兵拉到外面问他:“你给我说说,是不是你也给段向东脸色了?”

李仕兵作是岛城分公司经理,因为他老婆生孩子,半个月前就回到了北京,王老五在车上听到张天强说起中层干部给段向东脸色看的时候,他也想到了李仕兵,这小子也是个不服人的主,所以他到医院后,开门见山的问。

李仕兵耷拉着脑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确实和段向东发生过摩擦。

“说话呀!哑巴啦!”王老五估计得没错,现在看到李仕兵这个样子,已经把在路上的猜测的证实了**分。

李仕兵被王老五这么一吼,身子震了一下,抬起头来说:“段总把医院的临床费砍了,以后业务员怎么跑医院呀,这笔钱,可是陈总在的时候定下来的,一直都是这么做,现在没了这笔费用,医生还会开药吗?上个月,销售量直线下降,不就是因为没了临床费,医生没了好处,所以宁肯开别的公司的药,也不开我们公司的。这样下去,迟早得玩完,我那边的业务员,有大半闹这要走人呢。”

“即使这样,你也不该和段总闹呀,你小子翅膀硬了是吧?陈总才走几天呀,你就敢上房揭瓦了!我告诉你,取消临床费,不是段总一个人的意思,这是陈总把总经理职位交给段总时决定的事情,当时段总还说这样做是不是早了点,可陈总和我认为是时候了,该转变这样挂金销售模式的时候了,不然,我们自己会被自己玩死,到时候所有人都没好下场。”王老五是真的生气了,他是为各分公司的人不理解总公司意图而恼火。

“可是,武哥,这样下去,损失也很大呀。这个月,恐怕员工的工资都成问题了。”李仕兵考虑的是他手下的业务员,他也不容易。

“别的分公司也和你们一样吗?”王老五问。

“也不是,主要是新开发的这些城市医院,以前的,业绩没怎么掉。”李仕兵如实回答。

“这就对了嘛,这也说明一个问题,做销售,不是仅仅靠金钱来维护客户的,建立的长期合作关系,不是用金钱能搭建起来的,必须靠整个集体的实力,也就是我们的信义,产品的质量和业务员的素质。你好好想想吧,要真是做不下去,让别人去做,你就这点出息呀。别垂头丧气的,挺起胸膛来,都当爹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要是一有情绪就闹,整个集团都跟着闹,还成何体统。好好照顾你老婆和孩子吧,我去会会段总。”王老五说完,叫上张天强走了。

海川集团总经理办公室里,段向东正和财务部经理谈关于这个月亏损分公司的人员工资问题,王老五恰好这个时候进来了。

段向东一看到王老五走进来,忙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绕过宽大的办公桌:“武哥,你来也不事先说一声,我好去机场接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