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跟韩天烁那个纨绔子弟结婚的,我不爱他。”
男人恼火的骂道:“祁秋白,你有病吧,祁家现在急需融资,我都跟人说好了,韩家和祁家联姻之后,两家公司联手,一定可以蒸蒸日上……” 女人不耐烦的打断男人的话,不悦道:“祁氏经营不好,是你的能力有问题,你是祁氏集团的总裁,公司要怎么样,是你的问题,不是我该承担的责任。”
“你是祁氏集团的大小姐。”
“那又如何?
凭什么你的婚姻可以为所欲为,我的婚姻就要为公司牺牲?
你跟你那个续弦结婚的时候,没有经过我的同意,那我又凭什么听你的话?
你管好你的公司,你的新妻子和继子就好。
至于我跟寅之怎么样,是我们的问题。
我跟阿赫早就商量好了,我们结婚以后,会一起抚养寅之,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祁秋白,你敢!”
男人的声音,倏然变的凌厉了起来:“我告诉你,跟韩天烁这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你再不回来,那夜赫跟夜家那个养女的事儿,我就会以你的名义曝光,我倒要看看,如果夜家知道,你害夜赫名誉扫地,夜家还会不会同意你进门!”
女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怒吼:“你……祁庸,你卑鄙。”
“随便你怎么说,我只给你半个小时的时……” 话都没说完,电话那头,忽然传来祁秋白的尖叫声,在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和两车相撞声后,一切恢复了寂静…… 云桑知道,那是祁秋白生命弥留的最后时刻。
她看向一脸难过的祁寅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祁寅之将手机收起,面上虽带着几分狼狈,可却笑了:“祁庸跟我说,我小姑的死,都是夜赫造成的,所以,一直以来,我最大的恨,就是夜家,就是夜赫。
可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我竟真的差点儿跟夜赫,成为一家人,你说,我这半辈子活的像不像笑话?”
云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好举起酒杯,跟他喝了一杯。
都说就能解千愁,其实,解愁的从来都不是酒,而是自己! 两人沉默着喝了好一会儿酒,云桑想到什么似的问道:“韩天烁这名字似乎有些耳熟,他不会是韩家那个韩天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