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笑什么笑(三更)(1 / 2)

 最后没有问,一直用手拍了他好一会,拍完又手在她后背摩挲了一会。

“摸我做什么?有什么想说?”陆禹感觉到了,他抓住她一只手,放开了一点,可是还是不让许令菀看到他的表情。

许令菀动了动,为什么大表哥不让她看他表情?

“夫君说皇上驾崩解脱了?”她问了出来。

陆禹又抱紧她,亲了一下她的秀发,亲了后忍不住再亲,声音也变得温柔了:“先帝一直盯着我,还有一些事,你不用知道,也没有什么。”

“什么没什么?我不用知道吗?”许令菀觉得一定有什么。

“菀儿。”陆禹再叫。

这一次许令菀看到大表哥表情了,可是没有什么了。

许令菀嗯了声,只是声音有点软,嗯完后她才发现,都是大表哥让她这样的,他一直抱着她,让她声音都从胸口发出来了。

她想重新应一声。

“我想你了菀儿,你的声音我喜欢。”陆禹又出声,抱着她亲了亲。

说的还是想她,和之前刚见面时一样,可又不同。

许令菀耳朵一下子发烫了,心里也发烫了,砰砰砰的跳起来。

“我想你,听到没有,我想你。”陆禹又说起来,在她的耳边一连说了几次,温柔得不行,同样和上次不一样。

许令菀心跳更快了。

她让自己不要在意,不要因大表哥一句想你就这样,不要啊,心中叫了两声,还是欢喜着。

“夫君。”

“我在说想你,你在干什么?”陆禹听了她叫。

“我们分开多少天了?”他又接着问,再低头,俩个人之间渐渐多了点什么,更粘粘糊糊了,好像要成一个人一样,和先前不同。

“分开价钱少天吗。”大表哥是问她和他从分开到现在多久,许令菀在想,算着多少天呢,她一时没有数清楚。

到底多少天了?

陆禹等了一会,没有等到想要的答案,见她想不起来回答不了,不高兴的拍了她一下。

“分开了多少天你也忘了,想不起来了?没有记着,那就是不想我,没有度日如年之感。”他有些不满不高兴了。

接下来轻轻的想要咬她一样咬了咬她的肩。

许令菀啊一声。

好在陆禹并没怎么用力:“叫什么,只是惩罚你一下。”

“这是惩罚?”

许令菀摸了一下,还是发觉了他没用力,但:“夫君。”

“只有这声夫君叫得顺耳了,叫得让我高兴,可是却不记得我们分开多久,我以为你会记着,因为想我,就数着时间。”

陆禹说罢摇了一下头:“我自作多情了,也失望了。”

“不是,想了,夫君。”许令菀也马上说起来哄起他来,她想他,但是经历了太多事情了,哪里还想得起来多少天。

她说起自己他走后自己也经历了很多事。

不久前他还向她道歉呢。

陆禹想到虽然听人说过,还是问了问她。

许令菀也说了,他问她就答。

“我的菀儿真的是能干得不行。”陆禹听着摸了她几次头,又夸了一下她,仔细的听完,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许令菀皱了眉头,看着他的手。

还点呢还点?

陆禹确实在点:“杀人不可怕,好几次都危险,府里突然因为皇上驾崩有人围攻,亏得你厉害,再是入宫。”

他又一次抱住她,但这次是就是抱抱安慰。

“我不逃出来,你的人也会的到我。”许令菀说感谢他记着她,派人入京城,不然宫里不会放过她,就是家里人祖母爹不愿意出京。

“也是因为我,京城要是再有什么我会把你祖母他们带出来。“陆禹承诺,让她不要再在心里想着了。

许令菀彻底安心:“真的能?”她留下人也不能说就万无一失。

陆禹说信他。

许令菀猛点头。

陆禹再看她一会:“杀了人有没有做噩梦有没有吐?”

许令菀说吐了,她吐了祖母她们也都吐了,全吐了,看到死人都吐了,可是噩梦吧,有人做了吧,没有人说,她没有做噩梦,当时以为会做的,后来没有,只是她们又入宫,事情太多,竟忘了。

才想到自己没做噩梦。

陆禹看她的模样,没做更好,杀了人有的要做很久噩梦。

许令菀也和大表哥说了季莺莺她们做的事。

“人都是这样,有危险了,事关自己都会不管不顾,别人的命哪有自己值钱。”陆禹也说了声。

许令菀嗯着:“大表哥也是?”她好奇。

“看对谁,对你你的命重要。”陆禹说了。

许令菀张了张嘴,说她也一样。

陆禹笑了,提出一个建议:“等到了边关再好好调教一下身体,总是遇到危险,我教你用刀还有剑,练一下武?”

“又调理身体又练剑和刀还有?”许令菀没想到,想了一下,说了起来。

“想不想学?想我就教你,不想我也要教你一下,到时候再遇到危险直接砍人,边关虽说安全可是嘛,身体调养是必须的。”这一路累得脸都瘦了,还有就是边关那边要适应天气,陆禹没说,觉得心疼又好笑。

许令菀还在想着自己练武还有刀和剑,到时候回去看谁不顺眼一刀一个?这样是不是很厉害?谁也不敢再得罪我?

想想真是不错。

“想象得如何?就是练武后身上不会像现在这样软了,到底练还是不练,不过。”陆禹像是知道她在想。

许令菀回神望着大表哥,摇头说她什么也没想。

“没想才怪。”陆禹也不点出来。

“那次,那天。”

陆禹见正事说完,又开始继续之前没有说完的,拉过她来,想说那天走了,都没有好好抱你,也怕亲醒了你,我们洞房之夜也是,都没有一起,都是你那个,什么也没做就分离,直到现在。

你的月事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