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的数量实在太多了,加上我们大多是半吊子,命中率差的惊人,有的丧尸吃了几十发子弹后,还依然活动着,我们的第一道防线已经被撕裂了,我们边开枪边退至第二道用书架搭起的防线,在我们后退的过程中,二楼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和女生的求救声。“胡集,陈文。用你们的狙击枪支援段铭他们。”我高声喊道。我的声音成功的让我身处险境,丧尸们全都向我一人围拢过来,其中一个向前一扑,抓在我的枪上,我向后一扯,消·音器直接就滚到丧尸堆里去了“s*it。”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扣动扳机,打爆了它的脑袋。巨大的枪声回荡在图书馆里。
枪响似乎让丧尸们更兴奋了,原本缓慢的步伐加快了,一个个像磕了药一样朝我扑来,我的弹夹马上就打空了,我赶快换上新的继续射击,一发子弹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下,甚至能贯穿几个丧尸的头颅,不过这还是于事无补,它们数量越打越多,似乎校园里所有的丧尸都来围捕我们了。眼看我就要被丧尸群淹没,队友有力的支援让我幸免于难。陈曦精确的射击救了我一命,我面前的丧尸被解决后,我朝她的方向比了个大拇指。
总算退至第二防线,我们的子弹也不多了,只好让命中率比较高的我和陈曦二人继续射击,其他人则帮我们上弹,丧尸的数量还在增多很快从我这里望去大厅里黑压压的一片都是人头,前面不断的倒下,后面不断的补充,消耗着我们的弹药。
“啊!”一声惊叫从我身后传来,我转过身子发现一只血色豹子,不知何时出现在我们背后,我捡起刚换好弹匣的冲锋枪对着它光秃秃的脑袋就是一梭子,它惨叫着翻滚的倒在我面前。“还有更多。”柳钧出言提醒。身后从二楼跳下来好几只,刚一落地就朝我们冲过来,所有人立马捡起武器,对准新的敌人开火,冲在最前面的几只瞬间就在子弹的冲击力下被打死,可是还是有几只躲过了子弹冲进了人群。我把枪一扔,直接抽出撬棍插入冲的最近的“豹子”身上,它痛苦的嚎叫并扭动身子把我甩了开了,接着又朝我扑过来,它把我扑到在地后,我直接捡起身边的枪伸进它的嘴里连发数枪,结果了它。等我站起身来陈曦那边已经用刺刀干掉了好几个“豹子”。有一只想要借助起跳的爆发里扑到她,被她一闪身躲过,顺便切开了它的肚子,里面腥臭的内脏在它痛苦的翻滚中洒了一地。
我们很快将冲入阵地的敌人全都结果了,不过子弹也快打完了,丧尸群已经爬上书架过来了。第二防线在坚持了不到十分钟后被我们放弃了。
“向楼上跑,我和陈曦两人殿后。”我大喊着命令道。其余的人不敢怠慢,全都向二楼跑去,我和陈曦且战且退,在消灭了十几个丧尸后也安全来到二层。“把书架推下去,砸死它们。”我吼道。张翔和沈超、宋子峰三人找来最近的书架推了下去,几个丧尸立马被砸成了丧尸肉酱,还有一个被砸成了两段抱着书架在怒号。“再推一个。”第二个书架马上运来了,可就在要推下去的一刹那,一道黑影掠过,张翔和那个黑影翻滚着从二楼,掉了下去。我们还来不及救他,黑影站了起来,是“常灵”,她正仰着头看着我,似乎是对我笑了笑,如果那能算作笑的话,然后“她”就用尖牙刺入受伤的张翔的脖子,杀了他。我愤怒的开了几枪,可惜都被“她”快速的动作躲了过去,扯着张翔的尸体遁入了黑暗之中。
我协助着另外两人把书架推了下去,砸死几个试图爬上来的丧尸后,封死了楼梯。“没有时间来哀悼他了。我们还要去找其他人。”我对另外六个人说道。
二楼也是一片血腥的战场,许多“豹子”趁我们在下面交战时从阳台溜了上来,在散乱的书堆中倒毙着十几头。每个身上都中了几发子弹,有的脑袋直接被轰飞,脖颈的断面处正在用黑色的血液给二层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色,再走几步,发现一个只剩躯干的尸体,四肢和脑袋都不见了,像是被处以名为“车裂”的极刑一般,我翻了翻尸体上衣的口袋,找到的一包烟确定了他的身份。“是徐磊。”我面无表情的说道。有几个人当场就干呕起来。我们只能继续前进去搜寻其他人,来到档案室,门已经被暴力的方式打开,走进去闻到的是浓重的血腥味,一头垂死的“豹子”被档案柜压住,此时口鼻里不断是流出黑血,陈曦走上前去,给它施以仁慈。
搜索了一圈下来,还是没有发现唯裳等人的影子。我们小心谨慎地一个接着一个的房间搜寻,依然是没有找到。接下来就只剩男女厕所了。我们一行人来到厕所门前,我冲陈曦点点头一脚踹开门来。冲进去发现两个三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我们。段铭左手举着枪,右手毫无生气的垂在一边,陈文看到是我们之后,狙击枪立马从手中松开,胡集受到的伤害最严重,衣服几乎都成了布条,身上是一道道深深浅浅的抓痕,对我们微笑了一下,接着就身形一晃,倒在地上。
由于他们保护得当,女生们都没有受伤,只是略微受了点惊吓。见他们安顿下来,我向他们宣布了噩耗,七月和易彤两人当场哭了起来。
我们在二楼残破的大厅里安顿下来,任菲由于母亲是护士,平时在家中受到母亲的熏陶,对于处理伤口这种事比我们都在行。不到一会儿,胡集身上可怖的伤口都被包扎好了,我和剩下几个没有皮外伤的,把二楼所有的尸体堆积在一起点了一把火,把它们都焚烧了,防止病毒感染。
楼下无数的丧尸发出震耳欲聋的嚎叫,怪异的猫叫也加入了进来,嘲笑着我们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