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的比斗真是精彩啊,让我学到了不少东西,发人深省啊。”
“这孩子勇武过人,绝对不是什么野孩子,将来的前程不可限量。可惜不知道他的名字。”
“是呀,热闹了这么多天,怎么不留下个名字再走?”
“是呀是呀,少年英雄,你有名字吗?”
人们的喊声忽然整齐了:“英雄留名!英雄留名!英雄留名!”
少年在此赌彩,十天未曾一败,早已征服了观众的心,他们是心悦诚服地请教英雄的名字,可以做为将来的崇拜好炫耀。
少年也被人们的热情感染了,他仰天大笑一声:“我名蚩尤!”
“蚩尤威武!”
“蚩尤威武!”
“蚩尤威武!”
人们高喊着英雄的名字,赞美着英雄,为英雄送行。
蚩尤和人们挥手告别,正要离去,忽然一个身穿道袍的中年人,张着两只朝天的大鼻孔,傲然当住了蚩尤的去路。
蚩尤只好站住:“牛鼻子,小爷现在有事,想比斗等以后吧。”对方太过傲慢无礼,蚩尤的口气也不客气了。
道士好像没听到蚩尤说什么,用手指了指蚩尤,又指指蚩尤身后的三妖兽:“我赌你身上的储物袋,还有那三只妖兽。”
蚩尤知道不能善了了:“赌我的储物袋?用什么做彩头?想要妖兽,得用你的父母和师尊做彩头。”言下之意妖兽是我的亲友,是不能做彩头的。
道士张口吐出一小团白光,那白光倏忽间飞向天边,隐匿不见了。道士很得意地解释:“这是我的飞剑,寻常人根本无缘得见,今天你好眼福。我就用这飞剑做彩头,赌你的储物袋和三只妖兽。”
蚩尤“嘁”了一声:“一把烂飞剑而已,我用我这铜矛来赌。”
道士的眼里有了愤怒:“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仙爷看上你的东西,是你的福气,还敢胡说八道?活够了吗?”
蚩尤也不耐烦了:“赌资没谈好,你敢动手就是生死之战。”昨晚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本来就对仙家咬牙切齿,这个高段修真者如此无礼,蚩尤真压不住怒火了。
大家还以为道士会说身的时候,一道闪光,自远方飞来,气势汹汹地撞向蚩尤。
这闪光的速度太快了,蚩尤眼见来者不善,来不及运势,直接挥舞合金铜矛击打白光。只听“当”地一声响亮,蚩尤竟然连退三步半才稳住身形。
在一片惊呼和“卑鄙无耻的偷袭”之类的怒骂中,蚩尤稳住势子就立即揉身而上,和那一点白光缠斗起来。
那白光是仙家用的飞剑,锋利异常。铜矛在仓猝护身的时候,就被飞剑砍出一道深深的伤痕。又在蚩尤亡命般的进攻中,和飞剑连连硬碰,终于断成两截。蚩尤依然毫不退缩,双手挥舞两只断矛,只管死缠烂打。
不多时,道士不耐烦了,口中怒喝连连:“你会不会打架啊?飞剑是能打败的东西吗?就你这样的蠢货也打了九天未曾落败?小子赶紧求饶,仙爷我可以饶你一命!”
在场的许多人都知道仙家的飞剑,不仅是代步的极好工具,打斗起来更是凶险异常。和有飞剑的人争斗,必须有相当的法宝。若不肯投降的话,就只好一边抵挡飞剑,一边攻击使用飞剑的人,这样还有可能取胜。否则连逃跑也不可能,飞剑的速度太快了。
而蚩尤却不声不响,一昧地只是攻击飞剑,铜矛破烂的不能用了,就从储物袋里取出其他的兵器砍砸。反正这些天赢的兵器挺多,其中不乏精品武器,比铜矛的质量还高些。
蚩尤就这样砸呀砍呀,声音犹如倾盆暴雨一般响起。那飞剑本来如同游鱼一般贼滑,可在蚩尤全力围追堵截之下,竟然被圈在了一定的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