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自然有理。”
“……你们兄弟俩还真是像。”一样的自我感觉优越。
慕远征闻言,却微微一怔,有些认真的问道:“是么?有多像。”
“长的不是十分像,性子也大相径庭,可是……骨子里却很像。”阿音不在意的摇摇头,继续抄书道,“说不清,相处久了,就知道你们果真是亲兄弟。”
男子坐在对面,看着她已经垂下的眼帘,嘴角的笑意柔了柔,喃喃道:“像就好。”
阿音似乎没有听见,低头专注的抄书,那一手小楷不似女儿家的娟秀,却是带着几分英气,可是满目看去,却叫人心里软软的,很是特别。
其实,慕远征没有说实话,在阿音受伤以后,京都很快传来消息,说是慕无尘被太子扣押,罪名是谋害朝中大臣,舒敏。
云鹤那日带了千机,查出舒敏中毒已经有了大半月,大约就是慕无尘到尚书府之后。再加上,舒敏病重,去看过他的就那么几个,慕无尘在京都等于是无根无基,第一个就被怀疑了。
他被怀疑的另一个原因就是,有人告密,说他不想娶舒家三小姐,此去是退婚的。
慕远征知道,这两点都经不起推敲,不过是太子想借此破坏舒氏与慕氏的婚约。最好就此彻底为敌,舒氏才会毫无退路的站在他那边。
退婚,是无尘心之所想。可是为敌,却是云墨百般禁忌的。
所以这几日,云墨把自己关在房中,一只只信鸽飞出去,全部都是在转圜这件事。
慕远征悄悄地看了一眼阿音,又复垂眸算账:总会有个结果的,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