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时周星已经说得比较详细了,路上陆晓砚也给原汧说了下,钟大师重点讲了下他自己在楼里做的布置,以及最后怎么受到的反噬——
话说当时钟大师看符篆怎么贴都贴不住,就知道不出点真功夫是不行了,只靠自己从七道洞求的云霄符是治不了此地的邪祟的。
连掺了朱砂桃核粉的浆糊都不行,钟大师拿出自己看家底的线香,这线香有个说头,就是九道街里面的制线香王家的拿手本事,一般的线香是我们看到的庙里寺里的香,这王家的线香却是有着桃木,柳枝,松子,和荔枝杆为源的请神通鬼的线香,真正有需要的人,一根线香卖到了上千块,甚是好用。
钟大师拿出王家的线香点上后,这次倒是没有折断,絮絮叨叨跟那看不见的邪祟沟通了半晌,那线香的香烟却不往上飘,一直在香头三寸处散的干干净净,这是沟通不畅的表现,钟大师这时候也急了,没遇到这么难缠的主,趁着线香在燃,直接把符点了就往开着两扇门的电梯里甩去。
可是好似电梯里有个氧气罐似的,燃到一半的符篆刚扔到电梯里就炸了,一股罡风铺面而来,钟大师就被震晕过去了。人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里了。
原汧听完后皱着眉头,思量着这邪祟明显怨气很大,“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怨气?”原汧问周星,“麻烦周总最好跟我们跟我们说下到底发生了什么,请不要隐瞒什么,我不保证如果耽搁了会对几位负责的人有什么影响。”
一听可能会牵扯上自己,周星吓了一跳,犹豫了半晌,还想要原汧保密一下,原汧却一副你爱说不说,我还不管的态度。
周星无奈,不得不把事情的原委说出来,跟之前的意思差不多,只是当时的建筑工人是可以救出来的,不过那时候的工头判断救出来也基本没了下半身,抚养费加赔偿那就海了去了,不如直接人没了,赔一笔钱来的划算,人说资本吃人,在这里展现的赤裸裸。
“你们——也太过分了。”陆晓砚第一个感觉义愤填膺以及后背发凉,脑中想着一个人痛苦的惨叫着被卷入死亡,想到那个画面就有些渗人!
“资本吃人!”原汧倒没多动容,“难怪怨气这么大,这是保留了神志,对当时的事无法释怀了,而且一般的手段恐怕没用了。”
“那得什么手段?”陆晓砚问。
“阿飘一类的问题,道门的规矩基本是以沟通为主,然后解决原主未了的心愿。”原汧冷冷看了周星一眼,“如果按照这个操作,把周总以及当时的工头工人们送下去估计就解决了。”
“别——”周星吓了一跳,“原小姐,原大师,还有别的办法吗?”
“有!”原汧点了点头。
“什么办法?”周星巴巴的问,牵扯到自己小命的事,周总更上心了。
“加钱!”
“啥?”陆晓砚吃了一惊。
那边周星却反映过来,忙说道:“没问题,我这就跟孙董请示!”
趁着周星去打电话,陆晓砚问原汧:“到底什么办法!”
“对于沟通不了的鬼怪,那就灭了他!”原汧好像看白痴一样白了陆晓砚一眼,“老娘那来的功夫跟死人磨叽,他又不是孟婆。”
陆晓砚呆呆的听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