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それにしてはずいぶんと割に合わないな
(那还真是,挺不划算的啊)”
之前虽然曾说过塞姆利亚大陆上的人有专用语言,但这点在共和国以及帝国都是不适用的,和与外界沟通不是太强烈的克洛斯贝尔不同,埃雷波尼亚和日本一直都有着商业往来,而在托尔兹军官学院中也有日文必修课,因此崇并不担心在场的贵族和师生听不懂日文,唯独只要担心能不能唱好就够了
———但所幸的是、这首歌是我第一首会哼的日文歌曲
“手にしたいものがない者に眠れぬ夜はないんだ
(对于没有欲求的人来说不会有不眠之夜)”
“守りたいものがない者にこの怖れなどないんだ
(对于没有想要守护之物的人来说便不会有失去的恐惧)”
“握りしめることもなければ夺われることもないんだ
(从没有可以用双手紧握的东西的人们身上你什么都夺不走)”
“失くしたって気付かぬ者からは何も与えやしないんだ
(对失去了重要之物却从未察觉的人你什么都给予不了)”
“「绝望なんかまだしてんの?、何をそんな期待してるの?」
(你怎么还在绝望?你还在期待什么?)”
“ご忠告どうもありがとう
(谢谢你的忠告)”
“でも譲る気はないんだ
(但我不会让步)”
“哈...”深吸一口气,然后将喉咙中的空气尽数压缩着释放
“仆はね知、ってるんだこれらすべて!
(我是知道的、这所有的一切!)”
“喜びの対価だと、万歳のおたまじゃくしだと
(是喜悦的报酬、是万岁的音符)”
“仆の肩に乗った彼らすべて対义の语とセットなの
(在我双肩之上的他们一直说着反对的话语)”
“片割れのもとへ无事届けるまで
(直到安全到达他们的“朋友”的身旁)”
(也许没有人会明白...)但在曾经想要过放弃的夜晚,这首象征虚拟世界的歌却代替了他人的手来安慰自己,并非是想要表达什么,这仅仅是最符合现在的最优解而已,就像是作文为了拿高分而将被人认为是故事的“自身经历”写在纸上一样,他早已经不需要谁来理解...也许是这样吧
“裏切りを知った者だけに疑いが芽生えるんだ
(只有被背叛过的人才会对他人产生怀疑)”
“そいつを手にした自らの汚れを憎むんだ
(憎恨自己也曾有那肮脏的想法)”
“でもそもそもの元を辿っていけば正しさに気付くんだ
(但是追根究底寻找原由却发现那是正确无误的)”
“どれほどの価値があったかは手放してから知るんだ
(只有放手之后才明白这份信任有多珍贵)”唱到这里崇停顿了一下,但又很快迎着音符继续唱了下去
“仆だけ知ってるんだこれらすべて
(只有我才知道这所有的一切)”刻意将关键的一段消去了
“喜びの対価だと
(这是喜悦的报酬)”
“この际だもう目指そうかせっかくだから
(事到如今就向着目标努力吧机会难得啊)”
“効率优先至上主义の现代の亿万笑者でもねぇ
(连效率至上的现代亿万笑者也是这样)”
“....”静默放下话筒,因为乐声已停,无论是谁都很清楚这首歌并没有唱完,但表演已经结束,没有必要再继续唱下去
“———”轻鞠了一躬,随后崇便退往后面
“我只能想到这种压抑的歌”在经过艾玛身边时崇淡漠道“但我不会说抱歉,这是你们自己的问题”
“多谢”艾玛带着笑容与其交换“接下来就交给你的同伴吧”
“我从来没有如此说过”剩下的歌曲还有两首,但自己已经没必要再唱下去了
“手に入れるんだ
(我会得到的)”
“あなたとはもっと违う笑い方を
(那份与你不太相同的笑容)”坐在看台上的她将这首歌的最后一句歌词低语出来,亿万嘲者、这就是这首歌的歌名
“在欢庆的舞台上...唱出这种歌曲真是扫兴呢”薇塔站在二楼过道上良久才发出声轻笑,散落在各处的“耳朵”告诉她贵族们的窃窃私语,那些人根本不明白歌曲下所蕴藏着的深意,就如同他们受不了伊莉雅·普拉提耶那热情的舞蹈一样,人们总是会将流离于表面的物质看作是“真实”
“崇先生...”丽霞松开在歌曲刚开始没多久便握紧的手,她当然能听懂藏在这首歌的情绪和感情,因为她本来也是这样的,但是...她似乎没有他那么可悲的经历呢
“...”维克多、莱维、吉诺三人都只是严肃地看着继续留在舞台上的少年,练剑者的心思总比常人要敏锐上那么点,因此这首歌说是直入他们心灵深处也并不为过,况且...
这是属于少年的、内心独白啊
注1:我终于也开始做起了凑字数的勾当...但即便除去歌词我也写到了3000字的标准字数哦!况且我已经是尽可能缩掉了部分歌词,话说这歌确实是挺符合人物性格的(顺带提下,这歌的伴奏里确实有电吉他和架子鼓,至于电子琴我倒是没有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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