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流着泪低头对初晴说了句“对不起”,阴泽初才放过他,转着身脱外套给初晴披,她却瞪了他一眼躲开了,“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忘了昨天晚上,再去感激你!”
阴泽初愣了一下,昨天晚上到底谁该道歉?谁该生气啊?他无奈一笑,由于担心她感冒,快跑跟了过去,不顾阻挠的将外套摁在她肩上。
“全身都湿了,不遮一下人家还以为我欺负你!”
“你没有欺负我吗?!你神经病?阿尔森海默症?还是受虐狂?记性如此不好!”初晴挣脱他,趁他讶异将外套推进他怀里,退出两步外的距离。
“那晚你应该听到他们说了,我叫阴泽初,不叫神经病。”
初晴拧裙角的动作停了下,真如体贴病人一般望着他,“我说你这个怪大叔可真够奇怪的!这么宽的路你不走,偏偏靠近我干什么?”
“我只大你六岁,担不起那声‘大叔。’”
“三岁就是一代沟,如你所说我俩中间可能是大坑了!”
阴泽初苦笑,“丫头,我让着你。”
“叫谁丫头呢?又村又土的!我还打你啊!”初晴威胁的声音柔柔糯糯,除了言语听者毫无压力感。
阴泽初笑了笑,“附和你气质!”
“有病!”我们熟到可以开玩笑了?初晴翻了个白眼打算走,刚迈开腿就又被拦着了,“你好我叫阴泽初,昨晚的事我可以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