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容情,绝不留手!在一切都是危险的末世,也只有这般才能幸存到最后,所谓的争斗,所谓的生死,对于司仪来说不是习惯,而是早已麻痹了。
抬手一托。并没有用上太大的力气,甚至从触感上来看,只是“温柔拂过”的程度而已,但接着对方向前力的冲量,从手腕开始完成的微弱方向修正其实原本就不需要多大的力气,人体就是这样复杂奇妙而又脆弱不堪的东西,如果是变异之后的动物或者行尸的话或许还要更加麻烦一些,对付这样单纯的暴徒对于司仪来说其实并不是什么难事。
肩顶进身,双方的距离因为这挥空的一拳和司仪有意的闪躲而几乎完全清零,从背后两个同伙的视角看去,已经完全找不出司仪的位置,而就在这犹豫生的同时,出拳青年的背后却突然隆起,黏液和组织摩擦的声音在这个潮湿的雨夜叫人不寒而栗。
紧接着,就是布料撕裂的声音。
那染着鲜血,仿佛拧螺丝一样一点一点被视线慢放的刺穿动作,直到大半根钢筋完全出现在视野当中才终于把身后的同伙惊醒!!
虽然一开始就有这种感觉…面前的这个家伙是异常的,在这个时间,这样的街道上丝毫不乱的“散步”,简直好像是自家的后花园一样。但往常生活的惯性,以及最近愈加拮据的经济情况,还是促使着他们使用暴力的**。
这种不劳而获的感觉,只要尝试过一次,就会像毒品一样无法自拔…
更何况,他们是以三对一。
刚开始的时候计划进行的很顺利,他们把目标逼进了无人出没的小巷。但没有人想到,这里也许会是他们残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夏夜坟场。
…
“啊!!!”
两声惊叫几乎是在同时出,借着药效得来的血勇在真正的鲜血面前崩溃殆尽,强烈的恐惧让某些人疯狂,也让某些人绝望。
握着刀的小混混疯狂的向着司仪冲来,而手握球棒的大个子反倒是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恶臭的液体从他的胯下流出。
胜负已分了。
刺穿的部分避开了肾脏,那里应该是完全安全的位置,只不过看上去比较恐怖罢了,而现在这家伙正好能够作为自己的盾牌!
先是避开对方盲目的轮攻击…
胡乱的劈砍,除了在青年的身上多填了几道伤口之外根本毫无作用,抓住对方力竭的片刻,司仪果断丢开了面前的“人盾”,然后从手背的方向压住了对方握刀的手腕。
而这一次,是纯粹力量的较量!
扭!!
直接破坏手腕关节的攻击在瞬间奏效,夺刀和反刺的动作一气呵成,大片的殷红再次浸润了所有人的视野…
“不…不、不,不要!!!”
球棒早就被丢在了一边,健壮的大个子勉强从泥水中爬起,然后跌跌撞撞的向小巷的出口前进,不过很可惜,后先至的一把小刀终结了所有的动作…
是的,司仪把刚刚到手的武器直接扔了出去——在这个距离上,即使是不擅长飞刀的他也不存在miss的可能,直插右膝的一击,让对方失去了继续移动的能力。
万幸,即使是在身体即将崩溃的边缘,司仪终于成功离开了地狱!
…
“砰!”
刺人口鼻的火药味道带来了意料之外的变化——从一开始就遭遇重创的青年,仿佛垃圾一般的被司仪丢在一边,而在没有任何人注意到的时候,这个卑微的生命却从怀中拿出了一把几乎粗制滥造的左轮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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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