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股阴风。
可到了宁涛这个境界,什么样的阴风能触发他的灵识反应?
那不是什么阴风,而是元神。
是什么人的元神暂时不知道,可料想也与地藏门的秘使有关。
宁涛假装不知道,他又往一只飞鹤的食槽里放了一些米粮吃食,然后拍了拍手,回头对还在扫地的唐子娴说道:“婆娘,去给老子弄点酒,累了大半天了,老子想喝点酒。”
唐子娴笑着说道:“你喝了酒又要整我,我可受不了你那莽撞劲儿。”
宁涛:“……”
这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加戏啊!
“瞧你那馋样儿,好吧,我这就去给你弄。”唐子娴放下扫帚进了屋子。
宁涛自言自语:“妈的,这婆娘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今天晚上看老子收拾你!”
那个阴风轻飘飘的进了屋子。
宁涛心中一动:“这家伙想要干什么?”
他后脚也跟进了屋子。
屋子里,唐子娴正在从一只大酒坛里打酒出来,粗糙的布料包裹着一只丰满的腚,小腰儿细柳,除了那张脸比较平庸以外,这身材倒是一流的。
宁涛让她变得丑一点,可女人哪有把自己变得特别丑的可能,即便是脸蛋平庸一点但身材也要弄的很火爆。
不然,她哪来的自信找他借纯阳之力?
宁涛一进屋又自言自语:“妈的,那个不日真人跑了,不知道还会不会杀回来,就这样提心吊胆的过日子,真不是一回事。”
唐子娴说道:“老爷不必忧心,不还有智仙儿吗,神鹤团就在这奉仙山上守着,料想那不日真人也不敢来。”
“婆娘你说的对,是老子多虑了,有仙长在,那个傻逼不日真人怎么敢回来,他回来就是送死。”宁涛也算是拼了,自己骂自己。
唐子娴端了一碗酒过来,放在桌上之后,又去取了一点坚果过来。
宁涛坐在桌前喝酒,唐子弦给他剥坚果,还亲自给他喂到嘴里。
这是在演戏。
可这又不是演戏。
这戏里戏外的谁又能分得清?
那个阴风悄悄的离开了,转瞬间远去,宁涛也失去了感应。
“他走了。”宁涛放下了酒碗。
“会不会是地藏门的秘使?”唐子娴说。
宁涛说道:“多半是他,这人的元神很强,阴气很重,与智仙儿说的那个菊座魏英有些吻合。”
“局座?”唐子娴一脸好奇的表情,“这是什么道号?倒像是地球上的官员。”
“菊花的菊。”宁涛说,然后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让你撩我。
我也撩你。
一撩还一撩。
却就是这个凝视的眼神,坏坏的笑容,唐子娴忽然起身,脚尖一旋,小腰一拧,身子就倾倒在了宁涛的怀里,随后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盾与矛的碰撞。
宁涛顿时呆住了。
人家撩他,他不敢去。
他撩人家,人家一屁股就坐腿上了。
这怎么破?
矛头坚硬,盾却不破。
偏偏屋漏偏遇连夜雨,唐子娴一点都不安分,动来动去。
这活脱脱就是九阳牌豆豆机啊!
宁涛一身的神经都绷紧了:“快起来,他又来了!”
“你骗鬼呢,他已经走了,估计还要两三炷香的时间才会过来吧。”唐子娴勾着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脸吐着热气,“你撩我,你就要负责。”
宁涛:“我哪有……唔……”
唐子娴将他的嘴封印了。
情况说变就变,画面说乱就乱。
剧本里本来没有这一出,可是也抵不住女主演强行给自己加戏,而且她还捎上了男主角一起加戏。
啪!
酒碗摔碎了。
咔!
桌子的腿瘸了。
咚!
背撞在了墙壁上……
关键时刻悄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