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是说了这个可能,但并不是说孩子发烧和可乐有必然的因果关系。而且孩子也不是高烧,有扁桃体红肿的症状,孩子自己说有几天不舒服了,医生要等检查结果再下结论。
可家属以为,孩子吃了几天退烧药,明明好了,是惊吓导致的反复。
“那就等有结果了再说,现在没有证据就到处造谣,给不给孩子做榜样?!”
沈可毓恨极了,从未觉得爱八卦闲扯的人,能这么讨厌。
“嗨哟,你好意思说这话吗?也不知道是谁,成天天在小区群里面约人打牌,男女不拒,真打牌假打牌啊?现在高贵了,巴上有钱人了,老幼齐上阵呐……”
那女人叉着腰,得意洋洋的喊着,没料到沈可毓一巴掌打来,所幸张师傅在中间站着,挡住了。
“就你这样的女人,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老的犯贱孩子受罪……”
沈可毓哪里是好惹的,言辞也越来越过激,直至要和对方扭打起来。
张师傅喊了同事过来帮忙拉劝,但三个保安架不住这一群女人,连另外两个出入口的保安都在来的路上了。
“干什么呢?!”
苏勇江赶巧回来,跳下车,就推开撕扯沈可毓的两个女人,看看妻子的头发已经被扯得不像样子了。
“干什么?你是没看见这些烂舌根的神经病怎么骂孩子的,他们配做人吗!”沈可毓拂开苏勇江的手,多年的委屈与压抑,顷刻爆发。
她怪自己又怪苏勇江,她觉得这一切都归咎于没办法让那些人闭嘴。
“行了,”苏勇江对她的态度也不太好,想责怪她怎么能把苏妡丢在家里,和别人在大门口丢人现眼,他也忘不了那些恶意的人,“喜欢胡说八道是吧?可以,去派出所好好说。”
他真的报了警,然后对沈可毓说,“去,跟他们去派出所好好争。”
“勇江……这……”张师傅哪边都拦不住,只能陪着得到民警上门。
苏妡听到了开门声,扶着门站着,“爸,我妈说去买盐了,还没有回来。”
小区内有商店,就算去门口的大超市也用不了半小时。她打了电话,没人接。
“我碰到她了,她单位的找她有点事,晚点再回来,想吃什么?”苏勇江眼皮也不抬的说,还准备过段时间去外地市场看看,沈可毓要是稳不住家里,他怎么能放心。
“你吃了吗?”
“没有。”
“粥已经煮好了,爸,辛苦你做菜了。”
苏妡调皮的说,家里好久没有轻松的气氛了,苏勇江闻言便笑了,挽起袖子去了厨房。
晚上八九点,沈可毓打车回来了,双方都被批评教育了,不过她提供了聊天记录后,对方被予以警告,鉴于对方认错道歉了,沈可毓也接受调节结果。
她先去漱洗了,脖子上、胳膊上有些抓挠的痕迹,她就没去苏妡房里。
“搬家吧。”
她站着洗手间门口,神色淡淡的对苏勇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