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侍候孩子上学可比捉妖驱邪什么的艰难多了,尤其是这种处在青春期叛逆期的小女生,简直不要太难搞啊!
我转身正想回车上,不想旁边突然过来一个人,叫道:“苏主任,请等一下!”
靠,这明城的消息流通还真迅速,这一早的,全都知道我当了个屁大的主任了。
扭头一瞧,一男人,三十左右岁的样子,穿着笔挺的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手里还挟了大皮包,怎么看怎么样搞推销的。
还是不认识!
我试探着问:“我们也并肩一起作过战?”
那人被我弄得一楞,“您说什么?我们以前没有见过吧。”
搞错了!这一早上让太多冒出来的战友给弄得快神经了!我干笑道:“抱歉,搞错了,你找我有事儿?”
这貌似推销员向我一点头,态度不卑不亢地说:“苏主任,你好,我是玄静派孙正中!”
我一听,坏了,这是打了人家门派的太子爷,人家找上门来了,虽然那白西服纠缠冯甜的手段有点下作,但现在的情况是冯甜没什么事情,那小子被冯甜打到两月不能下床,这差别可就大了,人家上门兴师问罪也是完全能够理解的。
我这不禁有点心虚,你说人家都找来了,我是让他们赔点钱弥补冯甜的精神损失呢,还是拉场子干一架,再打几个生活不能自理出来呢?
“你有什么事情?”我把脸板起来,这时候不能输了气势,就算是上门讨公道的,也要让他们先觉得好像欠了我二五八万似的。
“苏主任,您是冯小姐的监护人吧。”孙正中说,“我这次来是关于冯小姐打伤我派掌门孙子桂易成的事情……”
“哦,那白西服叫桂易成啊!”我点了点头,总算知道被冯甜打趴那货叫什么了,“你们什么意思?官了还是私了?”
孙正中大概是见我如此上道,很是满意,自信满满地点了点头,“苏主任,大家都是法师,圈子里的事情,还是圈子里解决为好,您说是不是呢?官面上的律法不适合我们!我们还是按规矩办事吧。”
我一听,这话说得,简直就是把自己法成化外之民,一副完全不受王法管束的架势,不由有些恼火,这货知不知道我这副主任是准备干什么的,当着我的面儿这么说,这是想打我脸吗?当下斜眼瞅着他,“你想跟我讲什么规矩啊?”
孙正中说:“我受我派掌门委托,正式向您提出交涉,关于您的监护人冯甜小姐打桂易成先生一事,需要公开正式赔礼道歉,负责全部医疗费用一千七百万元,并且在桂易成先生治疗恢复期间,冯小姐应当亲自侍疾,直到桂易成先生完全康复!”
靠,这货完全是癞蛤蟆打哈欠啊,口气真心大,一张嘴就要一千多万,知道的你这是治伤,不知道的还不得以为找天网重新组装一个啊!
当然了,钱都是小事儿,我肯定不会给,敢来要钱打回去也就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会跟他们计较这点小事儿。
但是他们好大的脸皮,居然想让我师姐去侍候桂易成,太尼玛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