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工人还在不停地说,似乎不这么说不足以强调出他这个发现的重要性,“你们试出来没有,这房子边特冷,阴森森的,我问过以前这里的住户,说是以前还没这样,是自打老太太死了之后,变得这样阴森森的了,还有人听到过特渗人的哭声,弄得大家一到晚都不敢打他家门前过……”
说话间已经走到了那家的院门前。
那种老式的破旧铁门,锈迹斑斑,门楣贴着红纸写的“以马内利”四个大字,两侧门框的是颂主的对联,左边是“神恩浩荡春风暖”,右边写“主爱深长活水流”,颇具国特色,是不知道基督他老人家看到这对联会做何感想。
院门内黑漆漆的,一点光亮也没有,完全不像那看堆工人说的那样。
那工人一看也有些急了,忙说“昨天晚真的亮了,不骗你们,屋子里通亮通亮的……”
“行了,你先在旁边等一下,不要靠近。”武丽娟打断了他的话,示意他闪一边去,然后前重重拍门。
砰砰的拍击声传进院里,竟然隐约带着一丝回音,仿佛门后不是个空地的院子,而封闭幽深的洞穴。
好一会儿,才听到一个低哑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谁啊!”
声音充满了浓浓的怒意。
“警察!”武丽娟大声说,“有件案子,需要您配合一下,请打开门说话!”
屋里又没动静了。
那工人凑来说,“要不然咱们闯进去吧,那老头才倔呢,次政府来两个人跟他谈拆迁的事情,说破了嘴也不肯开门,最后倒底隔着门跟他谈的,也没收谈成什么,你要是等他开门,我看是没指……”
他这句话还说完呢,脑门突然冒出个尖来!
锋利,尖锐,闪着幽幽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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