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甜却说“晦清大师既然还有其它日记在外面,那为什么要把这些日记藏在这里?是不想让人看到吗?感业寺里没人知道这个地宫的存在,如果不是济妙跑来搞事的话,这些日记大概和这个地宫一样或许很久都不会被人发现吧。”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不禁一动,跟着分析说“对啊,正因为济妙跑来打开了地宫,我们才会发现这些日记。”
胡方权尴尬地干咳了一声,“我和老吕先出去一下,看看外面查看现场的工作进行的怎么样了。”
他刚刚才肯定地说过济妙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我和冯甜一口一个济妙来搞事儿,他要不尴尬,那脸皮得多厚啊,算是人人都知道他刚才的话是胡扯,但也不能这么当面揭开啊!
“吕处长,胡处长,你们两位不要走。”冯甜沉声说,“这事儿不简单,你们两位给我们做个见证,我们找个地方,看一看这日记的内容吧。晦清大师的安排很明显,如果济妙或者其他什么知道地宫的人不出现的话,这些日记不需要见天日,而一旦像济妙这样知道地宫的人出现并且进入地宫,那么这些日记必然会被发现。我觉得晦清大师的意思是济妙这样的人出现了,那么这些日记需要看到!济妙隐匿身份,不远万里赶到感业寺的原因,很可能在这个日记本里!”
胡方权一听,立刻不提走的事情了,“好,晦明大师,你安排个地方吧,读日记这件事情不要让太多人参与,你、苏专家、冯专家、我和老吕五个人吧。”
晦明倒是痛快地答了,想来他也希望能弄清楚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儿,他那一脑门子的困惑瞎子都能看出来,在感业寺呆了有些年头,跟晦清关系相当密切,自认为是晦清关系最近的人,但晦清死后的这引起事情,却让他对这个认识定位产生了疑惑,对晦清这么多事情都不清楚,还能算是亲近人吗?
晦明也不理会那些在地宫里发神经的感业寺僧众,先摸出电话安排了个地方,然后才当先领着我们走出地宫。
从地宫出来我才发觉,天都已经大亮了,看起来至少也有**点钟的样子。
地宫外没有和尚,却有好大一群警察,昨夜的争斗现场已经被警戒条拦了起来,警察们戴着口罩手套,仔细地在地面搜寻着,把那些傀儡散落的架子衣物一一捡起归类,看起来他们这项工作已经进行的有些时间了,地面已经干干净净,不过他们还在进行着搜寻,大概是防止遗漏。
我这才得工夫悄声问冯甜吕志伟怎么会来。
冯甜回答说“你进地宫的时候,我去审了那个陪济妙来的外事办的家伙,一开始我以为那家伙也是伪装的傀儡呢,揍了一顿才发现居然是真人,而且还真是外事办的官员,不过是被法术迷惑了,打了一顿之后清醒过来,竟然什么都不知道,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办公室里接了一通电话。我知道济妙这家伙的来路十有**不正,所以请吕志伟帮忙查一下有没有济妙的出入境记录,还把感业寺里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谁知道他还挺重视,帮忙调查不说,还跟胡方权带了大权过来勘察现场,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重视,我怀疑他有事情没有告诉我们,想知道的话,你去问问他。”
我紧跑两步,追吕志伟问他怎么会亲自跑来。
吕志伟现在正盯着德胜楼案的后续,还跟着吴成海的案子配合,忙得连家都回不了,要不是有特殊原因,也不可能扔下那边的案子亲自跑过来管这跟他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