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芸终于忍不住的一把跳到前面去对着邵瞿怒目相视。
她绝对不允许这件事出现任何的意外,好不容易夏之意要死了,突然跳出来一个人说夏之意不许死,听他的意思好像还要将夏之意当菩萨一样的供着。
凭什么?
她夏芸哪里差了,凭什么夏之意就有人护着,她夏芸就得在夏家做个小透明。
如果夏之意不愿意将心脏还给夏莫离的话,那么下一个最好的人选就是作为堂姐的自己,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可男人却仿佛没有看见她一般,根本不理会她的叫嚣,只冷冷的宛如看蝼蚁一般的看了她一眼。
就直直的转身离去了。
而跟在他身边离去的是之前陪着夏之意一起过来的薛想和洛明朗。
都是院子里面不好惹的魔王类型的任务。
恶狠狠的盯着那远去的背影,狠狠的将手中的皮包摔在地上,声音尖锐的质问道:“难道就让她这么走了?莫离的心脏到底怎么办?夏之意就这么狠心?看着自己的哥哥死都无动于衷。”
夏隽从邵瞿强大的气势中回过神来,再听到夏芸尖利的嗓音更是心烦气躁。
终于忍无可忍的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咬牙切齿呼吸粗重的睥睨着她,声音冷得宛如寒冬腊月:“夏芸,是你将莫离气进了医院,如果夏之意不愿意,就拿你的命来填。”
说着,摘下盖帽随意的撸了一把头发,目光落到田慕宸那张憔悴的脸上:“夏莫离的命我要,夏之意的命我也要。”
田慕宸的脸色猛地变得惨白,看向夏隽的眼睛里带上一丝不确定。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和自己同床共枕了几十年的男人,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是从自己最爱的丈夫嘴巴里说出来的。
他这是要她将自己的心脏换给儿子啊。
血亲,可不仅仅只有兄弟姐妹啊。
“田慕宸,也许你该和田慕岭商量一下。”夏隽的声音冰冷而无情,显得格外的冷漠,他将头发理顺,戴上帽子,又恢复了平时那种清冷无比的模样:“部队还有事情,我先回部队了,莫离的身体还能撑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好好留意心源吧。”
夏之意的心脏是用不了了。
说罢,便直直的大步离去了,只留下鸦雀无声的夏家众人。
夏芸更是手抖脚抖的厉害,不管她平时怎么混,在真正的铁血军人面前,还是忍不住的腿软,曾经在她心目中,她的叔叔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军人,可今天见到的那个男人,却比叔叔的气势更加的强大。
她刚刚竟然还和他呛声。
想到这里,她就恨自己的身体怎么就这么好,想晕都晕不过去。
…………
帝锦酒店,建立在市中心最贵的地段,奢华与价值成正比,顶端至尊的总统套房内。
邵瞿一进门,就将手中的女人狠狠的摔在床上,随手的扯掉身上的披风。
暴虐的模样让被摔的七荤八素的女人猛地回过神来,秀丽的眉头猛地蹙起,低声斥责道:“邵瞿,你想干什么?”
“干你。”
男人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浓浓的暴虐气息,粗鲁的言语让女人不由自主的畏缩了一下。
她双手环住自己的胸,蜷缩在被褥间不由自主的手脚并用的往后退着,直到背脊靠在床背上,退无可退,而站在床边的男人则是扔掉自己的帽子,黑色的头发垂道前额,黑如墨的冷眸中,好似在压抑着怪兽。
他修长的手指狠狠的挑开自己腰带的扣子,重重的腰带上挂着枪,就被这样随意而无情的扔在地毯上,紧接着,那手指宛如跳舞一般的开始解开自己的扣子。
一颗又一颗……
直到露出蜜色的胸膛,只见上面嶙峋交错着无数道伤疤,最大的那个伤疤从右肩横跨到左腹,带着满满的煞气,也昭示着男人的勋章。
他踢掉鞋子,几步就跨到她的面前,一把擒住她的下颚就要去亲她,蛊惑的唤道:“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