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夏季会消磨掉人的锐气,空气变得浮躁,肆意**着一切需要它的生物。
赛芙琳忒趴在竹席上,头枕着雅思塔的双腿,吃着柯尔茜递过来的零食,不时用手中的冷饮润喉,在屋外艳阳高照,拉贝尔斯的贵族们为了抵御帝国军团而焦头烂额之际,她小日子却过得十分惬意。
哦,不,不应该说是抵御,拉贝尔斯的贵族们可谓是一败涂地,在帝国身经百战的帝国军面前根本就是婴儿和大人的较量,在开战初期就损失了大量土地和兵员,不少家族成员战死,让这些家族陷入了人才凋零的境地。
和帝国人撕破脸的他们这才再一次明白过来,自己根本不是帝国人的对手,此刻他们自然想再次抱帝国的粗大腿,但帝国人并不想接纳他们,拉贝尔斯的土地空了出来,正好让帝国人移居到此,何况第五集团军的总指挥早就向士兵们发布了命令,自然不肯接受已经是预定中的土地的主人来投降了。
在死了几个投降的两面派之后,剩下的拉贝尔斯贵族们才又想起了安纳斯领南方的同盟军。
貌似他们的总帅在前不久还答应支援他们来着。
仿佛是在即将淹死的人手里忽然被握住,拉贝尔斯的贵族们自然不肯放手。他们想要同盟军也参与进来,其急切之心从赛芙琳忒三天接到七十封求援信就可以看得出来,如果不是信使冒死突围,只怕她此刻都可以将信件铺满整间房了。
赛芙琳忒才不会去做这么恶心的事,这些拉贝尔斯贵族的信件她连看也不想看,就好像这会脏了她的手和眼睛一样,几十封信件全被她丢给了柯尔茜,让她没事烧着玩。
“我又不是小孩子,小孩子才会拿纸张去点火玩。”柯尔茜一脸幽怨,被女孩捉弄的她心里默默吐槽。
“你就当这是我对你这几天服侍我份上的奖赏嘛。”吃着西瓜的赛芙琳忒十分没有形象地嘴里喷着汁液。
“我如果要奖赏的话,肯定是要你啊。”柯尔茜坏笑着,双手早就捏住了女孩的脸。
“你真的不打算管吗?”菲安利雅拾起一封信件拆开,里面言辞恳切至极,她仿佛看见眼前站着写这封信的贵族。
“不管。”赛芙琳忒回答的相当干脆,此刻她粉嘟嘟的脸还被表姐掌握,像面团一样揉捏着,因此说话的语调很奇怪,“我可没忘当初他们所做的事,若不是他们拉贝尔斯也不会灭亡的这么快。蛀虫当然要被清理干净啦。”
“说道蛀虫,我忽然发现赛芙琳忒你似乎长蛀牙了啊。”正在捏着女孩脸的柯尔茜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一样嚷嚷着。
“怎么可能,你不要污蔑我的清白。”
柯尔茜不依不饶,她翻身跨上女孩的腰,手指也伸进了她的嘴里,拨开湿滑的舌头,她想要看见牙齿内的情况。“你有什么清白,在我的面前?”
异物入侵激起了口腔内的自我保护能力,赛芙琳忒有作呕的感觉,但更多的是异样的刺激,她的身体因为作呕而一抽一抽的,好像真的被做了什么一样。
虽然这种感觉很刺激,赛芙琳忒还是有些抗拒的。
“喂,我就要被那个啥了,难道你们就无动于衷吗?”
“你一个圣阶的都打不过对方,我们又能起到什么作用?”艾萨芮恩慢悠悠地说着,向柯尔茜示意:“你完了换我。”
对方给了她一个“没问题”的眼神。
“可是总得给人家一个回复吧?”菲安利雅挪到两人身边,默默地抓住了女孩反抗的双手。“不然可会被当做是耍人的哦。”
“那又怎样?如果他们再一次没节操地投靠帝国人,我不认为帝国人会放过这些家伙,一定会把他们吊死在广场上。”别看赛芙琳忒现在是被玩弄的对象,基本思路还是很清晰的。
不过下一刻她的舌头就被柯尔茜双手的四根手指夹了起来,代价是她的双手已满是女孩的唾液。不过这样一来,裸露的牙床看上去就很明了了。
“果然……张蛀牙了呢。”
“二十几岁张蛀牙,很少见吗?”赛芙琳忒口齿不清地回应道。
“啊?赛芙琳忒已经二十多岁了!?”柯尔茜的表情非常震惊,她似乎是头一次听到这个消息。
“准确的说是二十一了……你干嘛用那副表情看着我?这有什么惊讶的,你不也一大把年纪了吗?”赛芙琳忒吐槽了一句,然后她的舌头就被指甲夹住了。“啊呀,疼疼疼……疼啊!”
“让你乱说话。”柯尔茜放松了手指的肌肉。“可是我不太明白,为什么赛芙琳忒的外貌看上去还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的样子?”
“这就是本姑娘最吸引人的地方了啊。”好了伤疤忘了痛,赛芙琳忒得意洋洋地炫耀着,“我可是合法萝莉,合法萝莉你造不造?”
听到表妹炫耀的柯尔茜再度黑化,她扯着女孩的舌头往口腔外拉扯,“你的意思是说我老吗?”
“我去,你别这样……呕……”双手被菲安利雅坐在臀下,赛芙琳忒没心情体会双手的触感,难受又难堪的她扭动着身体,但这并不能让铁了心要好好**一下、不让她口无遮拦说话的柯尔茜就这么轻易放过。“口水!口水要流出来了,你别这样啊……”
结果是柯尔茜主动松了手,赛芙琳忒还是被自己的唾液弄湿了下巴和鬓发。
“大概就这样吧。”沐浴后的女孩说话还不是很清晰,舌头好像是被拉长了,说话吃东西的时候总感觉会咬到。
不过到了晚上,柯尔茜还是带来了治疗蛀虫的药物。
有了前车之鉴,赛芙琳忒表现的非常配合,她才不会说这其中包括一些关于舌头的羞羞事情呢。
虽然在牙龈敷了药,但舌头一时半会还是没那么容易恢复的,第二天再聚会的时候,艾萨芮恩明显察觉到赛芙琳忒说话声完全变了。在注意到她的脸时,令习惯了淡定的她也难免变得惊讶。
“赛芙琳忒,你的脸怎么了?一觉起来偏瘫了吗?”
“还不都是你们害得。”搓到了痛处的女孩怒了。
艾萨芮恩完全记不清自己究竟对赛芙琳忒做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事实上她根本就没做什么,或者说是来不及做什么。